路星眠平靜道:“老師,我的證件不見了。”不僅是證件不見了, 就連手機也不見了。
“什麼!”帶隊老師急了,在出發之前,他特意檢查了三個的學生的證件, 那時候路星眠他們的所有證件都是齊全的, 所以他們才放心的出發。
老師問他:“你剛剛是不是拿出來過, 你們剛才都去哪些地方了?”
是不是剛才路星眠在彆的地方打開過書包,所以掉在哪裡了。
路星眠說沒有打開過書包,陳澈和高岩也確信, 他們三個一直在一起,沒有看見路星眠打開過書包。
雖是如此,但他們幾個人還是去了他們剛才去過的地方找找, 看看能不能找到路星眠的證件。
他們找了一圈,帶隊老師甚至還去車上找了找, 還是沒有找到。
幾個人急壞了, 沒有準考證,沒有身份證, 是不允許參賽的,路星眠連賽場都進不去。
帶隊老師急的額頭上都冒汗了, 就算能在短時間裡打印了準考證,可是身份證怎麼辦,半個臨時身份證也沒有這麼快啊,馬上就要考試了。
路星眠很有可能能奪的這次競賽的第一名,就能大大的為學校爭光露臉,可現下,路星眠確要因為弄丟了證件不能參加競賽,帶隊老師急的想去撞牆,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帶隊老師是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此時急的團團轉。
路星眠抿唇想了想,忽然站住:“老師,我可能知道我的證件在哪裡了?”
帶隊老師的眼睛瞬間如同一頭餓狼一樣發亮:“在哪裡?”
路星眠想到了,當時他們來食堂吃飯的時候,有人曾經撞了路星眠一下,將路星眠的書包都撞掉在地上,撞人那個男生,就是剛才跟他們有衝突的男生,張贇,撞完之後,張贇還纏著路星眠說了幾句狠話,路星眠沒能第一時間去拿自己的書包。
當時他都沒有想太多,以為張贇跟周懷隻是單純的故意的,目的是要給路司杭出氣,以前他們就常常這樣做,很是幼稚。
但是現在想想,路星眠的證件很有可能是在那個時候被他們拿走了,甚至還拿走了手機,路星眠猜想,他們拿走自己的證件是想讓自己不能參加競賽,而拿走手機,應該又是路司杭的意思。
路司杭這個人真的是個縮頭烏龜,總是利用彆人來為他做事情。
帶隊老師聽路星眠說完之後,沉默了一下:“路星眠,你確定嗎?”
路星眠:“不能百分百確定,隻能說很大的可能是他們拿的。”
聽他這麼說,帶隊老師二話不說就去找了明城中學的老師,希望他們可以幫忙,是不是真的是那個學生“不小心”拿走的。
如果沒有證件,路星眠不能參加競賽,他們必須要儘快找到路星眠的證件。
明城中學的老師一聽彆的學校懷疑本校的學生拿了他們的證件,當下就不樂意了,他們這可不是普通的學校,他們學校的學生是不可能拿彆人的東西的。
那個老師是張贇和周懷的班主任,對路星民也有一些印象,知道路星眠以前就跟張贇他們關係不好,現在路星眠又無緣無故的說是她的學生拿了他的東西,她有些懷疑路星眠是故意的,畢竟他有“前科”。
帶隊老師跟女老師解釋,沒有懷疑他們的學生拿了路星眠的東西,隻是想那兩個學生是“不小心”帶走了路星眠的東西,他們隻想找到這兩個學生,向這兩個學生要回路星眠的證件。
張贇的班主任還是不樂意,理由是沒有確切的證據,不願意隨便懷疑自己的學生,他們丟失證件是他們的事情,與他們學校的學生無關。
離著競賽還有四十分鐘的時間,競賽截止十分鐘之前就不能再進考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