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過奇怪的正常就是反常了。
琴酒甚至於在想,拉莫斯是不是在這些東西裡麵下了毒,準備再複刻一次當時的壯舉。
想到這裡,他的眸子眯了起來,仔仔細細的盯著眼前的人。
讓原本正打算下口的萩原卓也不由得抖了抖,“你在看什麼?”
琴酒將他麵前的牛排紅酒通通的抽到自己的跟前來,然後又叫了服務生來,重新上了酒上來。
這個時候琴酒才拿起酒杯嘗了一口,“你今天約我出來是想要做什麼?”
“我還沒吃晚飯呢。”
萩原卓也充滿著怨念的看著琴酒,琴酒不慌不忙道,“哦,我吃了。”
萩原卓也:“……”
這個屑人!
不過他大概也能想到琴酒究竟在擔心什麼,自己的反常讓他起了懷疑的心思。
隻不過這次是真的。
“我沒有下毒。”
“都放任我在外麵跑了那麼多天了,我要真的還想找死,早就找個你不知道的地方去死了好嗎?”
琴酒為什麼會放任拉莫斯就這麼在外麵跑?
大概是和自己了解的他有關係吧,雖然的確很想死,但是同樣這個人還在顧忌著自己,琴酒總覺得這個人不會這麼輕易的找個地方沒有生息的去死,起碼還會在想辦法拉自己下去一次。
比如……這次。
他看著那被他推到一旁去的牛排紅酒,心底冷笑著。
這次要是真的被他發現了那裡麵有著藥,那他就絕對不會再放過這個人了。
任何事情都不可能再有第二次機會。
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得了,看起來是說不通了。
萩原卓也無奈的看向琴酒,“放心吧,不會再想死了。”
然後感歎的說道,“還有著事情沒有去做呢。”
“嗯?”
這句話直接將琴酒的注意力引了過來,“你要做什麼?”
萩原卓也彎了彎眉眼,笑著道,“做你一直以來都想要做的事情啊。”
“你不是一直以來都在打著我的主意嗎?”
琴酒這個時候才露出了感興趣的表情,“哦?”
他就這麼靠在椅子上,手中拿著酒杯晃著,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你找到那個警察了?”
嗯?
萩原卓也愣了愣,“這個還沒有。”
然後他就看著琴酒的眼神冷了下來,“是嗎?”
什麼都沒有找到就這麼恢複了正常?
“好了,琴酒,不要疑神疑鬼的了。”
萩原卓也歎了口氣,“不是警察的原因,我隻是看到了彆的可能性,想通了一些事情罷了。”
琴酒就這麼冷著眸子盯著他,像是要看著他究竟還能編出些什麼東西來。
“你的話不是都說的很清楚了嗎?你想要利用我。”
琴酒就這麼聽著,眼中的意味不置可否,他也不屑於在這個時候去掩蓋他的心思。
“可是我可不想單純的被你利用。”
萩原卓也在這個時候微微前傾上前,眼底閃動著光芒,“呐,琴酒,掀了現在的組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