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族長,我們什麼時候出發,您早點說,好讓我們有個準備,不然您說走的話我們的東西收拾不完。”
“族長,你說說天坑什麼樣子唄,裡麵是不是有很多可以食用的果子,還有清澈的河流,以及安全的沒有一隻野獸?”
“族長,你怎麼不說話呢?”
“咦?其他人都留在天坑嗎?就您和巫醫來了。”
“巫醫,天坑好玩嗎?”
“族長,你腿受傷了?”
終於,有一人看到了族長一瘸一拐地來,他們心裡欣慰,有個這麼負責任的族長,是他們羽部落的福氣,其他人沒有回來,隻有族長和巫醫回來了,這說明他們找到了天坑。
“巫醫,你去休息一下吧,走了一天也累了,我跟族人們交代。”
族長臉上的皺紋都顯露了出來。
金珂道,“那我走了。”
轉身離開,族長看著金珂笑了笑,奸逆且陰森。
不過,他很快收斂了笑容,對族人們道,“我們去裡麵吧,所有族人都叫來,我有人安排。”
“好嘞,我們這就去!”
他一發話,好幾個小夥子眉開眼笑地離開了,他們以為族長要商量搬家的事,真好,就是不知道天坑什麼樣子,這是這幾個小夥子心裡的疑問和難以掩飾的喜悅。
金珂回到自己在羽部落的茅草屋,收了自己在羽部落留下的所有藥材,然後準備看看族長到底有什麼陰謀詭計。
不出她所料,族長把一切都推到了她身上,族人們很傷心,很憤恨,怒火萬丈,卻也知道巫醫對於整個部落的重要,他們並沒有爆發的情況。
族長見此,欣慰地笑了。
同時,鬆了口氣,他的地位保住了。
第二天,金珂出門,很多人都拿微妙的眼神看著她,閃躲中帶著難以言喻的表情和情緒。
金珂微微一想就明白了,看來族長賊心不死,把她當成了擋箭牌。
“巫醫,安布出事了!”
那邊,安布的妻子著急地跑過來。
金珂道,“走吧,我去看看。”
到了安布家,看到了哀嚎的安布。
“他怎麼傷口又裂開了?”
金珂皺眉,她親自上的藥,昨天她還來給他換了一次藥,她自己清楚,安布的傷並不嚴重,養幾天就好,可這明顯是又嚴重了幾分。
“巫醫,安布怎麼了?”
族長帶著羽部落的幾個老人走過來,他們盯著金珂,就像戒備著什麼。
“他的傷又嚴重了。”
金珂實話實說。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