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學校裡不止學生對她冷嘲熱諷,就是老師都議論紛紛,沒有證據的事人雲亦雲,百裡子軒和宋佳佳發到校網上麵的東西疑點重重,連張照片都沒有,處處漏洞,偏偏這些受過高等教育的人還深信不疑,不知道是他們天真,還是想拿彆人的不快來體現自己的優越感,亦或者壓力太大,就是尋她的消遣?
不管是哪一種,這些人都不無辜,上輩子不就是他們議論紛紛,使阿瑟回到皇室抑鬱症加重,割.腕自殺?可以說,他們便是一片片壓倒房屋的白雪,外界看上去潔白無瑕,自身的冰冷無情和紛紛揚揚落下的雪花重疊在一起壓倒房屋,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
那個老師不可置信地看她,居然敢和她頂嘴,彆忘了她隻是個平民學生,這教室裡除了其他幾個平民學生,哪個不比她富貴?
“不敬師長,這就是你身為平民的教養?”老師看上去非常生氣。
“師長確實是用來尊敬的,可他們也得有讓人尊敬的能力,老師一口一個平民學生,語氣還這麼不屑,是在說我們平民學生不夠資格上這所學校嗎?”金珂步步緊逼。
“你這種學生我見的多了,識相的立馬給我回位置上做好,不識相彆怪我一句話讓你失學!”被人說中心事,老師有些煩躁,更加厭惡眼前挑撥是非的學生,本來就是這樣,真不知道學校創始人是怎麼想的,招收這些低賤的平民學生進來,簡直有失他們的風尚,學風都被這幫不知禮數的平民學生帶壞了。
“老師是在威脅我?”金珂微笑,眼裡危險一閃而過,卻讓圍觀她的十方捕捉到,不知道為何,他總覺得有哪裡不對。
“威脅?你倒是有那個資格給我威脅!”老師冷臉,對於這種平民學生,她本來就沒有好感,這個學生還敢頂撞她,想到這裡,她眼裡的惡意展露無遺。
“王寧寧,你要是再這樣,我就要給你父親打電話了,他應該不知道自己教出來的孩子都有多不聽話。”老師的聲音冰冷。
“給我爸打電話?”金珂笑笑,眼裡卻沒有笑意。
“哦!對了,記得你沒有爸爸。”說到這裡老師露出一抹笑容,“你現在跟孤兒差不多。”
“說吧,你爸爸生前在哪個工地搬水泥?我給他們老板打電話,你爸爸既然是他們工廠的人,那老板就應該管管你這沒爹沒媽的孩子!”她不屑一笑,高高在上地看著金珂,說話一點不留情,好像金珂是一隻任她把玩的小蟲子。
“說起來你那父親也是倒黴,自己省吃儉用供你讀書,最後不惜自己患癌,你這樣真是白眼狼一隻,要是你父親知道你是這樣的人,肯定會忽視你,讓你放養去成長!”
搬水泥?忽視?金珂聽到這兩個詞,跟阿瑟記憶裡被稱為修羅戰神的Y國冷麵老國王聯係在一起,莫名有點喜感,說實話,老國王雖然對自己的女人忽視了點,對於自己的十幾個孩子還是在乎的,阿瑟雖然是他最小的孩子,可因為母親的出身和自身的實力,老國王在繼承人名單裡還放著她的名字。
想到這個,金珂思索,老國王今年都六十八了,離退位沒兩年,她那些便宜兄弟姐妹恐怕已經為那個位置爭開了,她要不要過去分一杯羹?
畢竟她已經十七歲了,再過兩個月也十八了,Y國十二歲成年就可以參軍和繼承家產,她手裡又把握著律法大權,恐怕不久就有人拉攏她了,想逃都逃不掉!
她那三個哥哥不知道是何想法,但能夠肯定的是其中一個一定是有野心爭搶那個位置。
而老師見金珂安靜下來,眼裡帶著思索,以為她在傷心,不屑地抱著雙臂,小崽子,跟她鬥?太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