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再等等吧,至少到有了一點進展之後,不然悟也不會允許自己參與這件事。
從五條悟那裡得知,津美紀不是唯一一個被詛咒的人,全國各地都有人有相似的症狀,讓佐助愈發頭疼起來。
如此大規模的詛咒,估計不是他一個人能對付的。
但輪回眼的力量是特彆的,佐助覺得總得試一試。
不然津美紀怎麼辦呢。
屢屢嘗試未果,用遍了他腦海裡的各式各樣忍術,佐助覺得自己煩躁到了極點。
他決定稍微透一透氣,換一換心情,看看還有沒有什麼新的思路。
具體做法就是去看惠被五條悟打。
在津美紀昏迷後,原本就沉默寡言的惠變得更加冷漠,幾乎到了跟他弟弟一樣的程度。
並且,惠也開始追求力量,或許是在追求拯救津美紀、貫徹自己善惡觀的力量。
曾經的惠雖然知道自己擁有咒術,也可以非常簡單地運用咒力,像是十種影法術與生俱來的玉犬,他已經相處得十分熟悉,戰鬥時也相當熟練了。
但除此之外,惠僅僅在五條悟的幫助下調伏了脫兔。
目前,為了讓惠調伏更多的式神,五條悟為他量身定製了訓練方案。
除開必要的咒力修煉,大部分都是體術訓練,鑒於五條悟所言:“你們兩兄弟真是一個比一個弱不禁風啦~”,所以體術訓練要求頗為嚴苛,五條悟屢屢親自下場指導。
所以,在佐助絞儘腦汁探尋津美紀詛咒的幕後之人時,惠都在五條悟的體術訓練中,美名其曰教學,實際上更像是被揍。
今天就是計劃好的訓練日,佐助推開了前往後院的門,隱約聽見有乒乒乓乓的聲音。
悟和惠就在後院專門開辟的訓練場上。
五條悟曾經與他們介紹過他的術式,是一種名為無下限的術式,僅僅六眼持有者才能夠使用,隻有五條悟不關閉,就沒有人碰得到他。
第一次聽到這個設定的時候,佐助真的很想打一串省略號出來,最後忍住了,說服自己看看實物再說。
而現在,佐助就看到了這個術式的威力。
說實話,他有點被震到了。
極微小的距離,甚至讓人難以察覺,然而,無論惠多麼努力,都無法傷到五條悟一絲一毫,反之,不到十分鐘內,他已經被擊出去幾次,運動服全被蹭成灰乎乎的一片。
幸好五條悟懂得分寸,下手不重,不然他哥那一身細白的皮膚不知道要被糟蹋成什麼樣。
再一次從地上爬起來,在桐先素有“伏黑哥”之稱的惠幾乎沒有還手之力,但他沉默著又一次朝五條悟攻去,哪怕是在旁觀的佐助看來,惠都在不斷進步著。
每一次,動作都有所精簡,力度都有所調整,用的招數都更為有效。
佐助第一次意識到,惠也著實是一個很有天賦的人,他像是一塊海綿,津美紀的事件就如同滴入海綿的第一滴水,從這滴水之後,惠就開始瘋狂地吸收起咒術師的一切。
估計是到了中場休息,惠喘著氣朝佐助走過來,在他旁邊的小幾上拿水喝,五條悟也跟著蹭過來,笑眯眯地說惠今天還算有進步哦,然後轉頭看佐助:
“小佐助,想不想試一試啊?”
還沒等佐助有所反應,惠就皺著眉頭想要阻止,但他可能是想起來佐助很有自尊心這一回事,頓時卡了殼,一副糾結的神情看得佐助想笑。
雖然惠肯定不樂意,但佐助仍然答應了。
畢竟,他曾是一個純粹的宇智波,絕不會放棄與強者作戰的機會。與強者為敵,對他們來說,比起痛苦,更像是一種榮耀。
已到了將近黃昏的時間,顯得黯淡的陽光灑下來,照亮半片訓練場。
佐助深吸口氣,稍微活動了一下筋骨,徑直朝五條悟衝去。
他們很快纏打在一起。
在一旁圍觀的惠看來,他的弟弟著實有一番脫俗的實力。與五條悟對戰,看起來竟然並非一邊倒的情勢,即使有很明顯的劣勢,但也有可圈可點之處。
少年僅有右手,卻全身發力,極流暢的動作看起來如行雲流水,一拳一踢都可以說是賞心悅目。他憑借著小巧的身體實現了極快的速度,一時間惠竟有些眼花繚亂起來。
……看來佐助或許真的不需要自己保護的,惠稍稍有點失落。
兩人的互動竟然可以勉強稱得上有來有往,可惜或許是佐助先天身體素質不夠強,很快就顯得有些乏力,最後被五條悟一把摁倒在地上,死死壓製住了右手與腿。
五條悟挑了個惠看不見的角度,笑著低下頭,湊近佐助的耳邊,輕輕地問了一句:
“最近佐助在做什麼我不可以知道的事嗎?”
他心跳漏了一拍。
作者有話要說:【題外話】
雖然說要救津美紀,但我們佐助君其實對咒靈還是沒有全麵的認知,甚至說“殺死”都不說“祓除”的。
從某種程度上,佐助君也是和悟一樣“臨死之前,皆是孤身”的英雄主義患者。
所以,兩個人都在對方不知道的情況下單乾了,隻有我們惠還在勤勤懇懇地努力訓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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