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2 / 2)

惠:……他就知道。

但還有一個很重要的事,惠覺得自己還是要提醒一下佐助:“佐助,千萬彆把這件事跟五條先生講。”

他想了想這件事被五條悟知道的恐怖畫麵,僵著臉補充道:“不然我就完了。”

佐助同情地看了惠一眼,點點頭表示理解。

大概是惠覺得自己解釋得很清楚了,這件事應該能在佐助這裡翻篇了,於是就皺著眉問佐助:“你是怎麼跑到這裡來的?我們平時根本不走這邊。”

“我發現他們跟著我,想看看是誰,釣一釣而已。”佐助漫不經心地答了。

但惠很明顯對這個回答很不滿意,他欲言又止的想說什麼,但可能是麵對一群東癱西倒的不良不太好說,所以就悶聲跟佐助說我們走吧。

然後在離開時惠陰森森地轉過了頭,看了看倒在地上的那個飛機頭,眼裡麵全是威脅的光。

“喂,你們以後要找我弟的話,”

“順便把我也叫上怎麼樣?”

飛機頭趴在地上,聽到這句話,硬生生打了個寒顫。

去找司機大叔的路上,惠先是沉默,到佐助都忍不住要問他到底怎麼了的時候,惠終於開口了。

“……為什麼不第一時間找我呢?”

“為什麼要找你?我自己可以解決。”

惠很明顯被這個回答有點傷到了,他撚了撚衣角,又悶悶地說:“可是佐助,就算你劍道很強,但這群不良下手都沒輕沒重的,萬一你受傷了怎麼辦呢?以後還是先跟我說吧,我真的……”

佐助停下了腳步,也跟著皺起眉,問:“你想說你可以解決,但我不行嗎?”

惠哽住了,他想反駁佐助自己沒有這麼想,但內心深處卻似乎認可了這個想法。

從小到大,惠一直都算是在照顧佐助。

也不僅僅因為惠是哥哥,主要還是因為佐助看起來並不強。

還沒有咒力。

沒有咒力就沒辦法在詛咒來的時候保護自己,身體不好也可能會被人類欺負。

在這樣的情形下,惠選擇儘可能地待在佐助身邊:這樣才能夠保護他最後的血親。

惠一度十分焦慮:萬一佐助在自己看不見的地方被詛咒纏上了怎麼辦、萬一被誰覺得很好欺負然後被校園霸淩了怎麼辦。

後來發現五條悟可以在詛咒麵前保護他們,自己在學校也可以保護佐助之後,就稍微沒有這麼擔心了。

但這份擔憂始終伴隨著惠長大,即使在他知道佐助其實很強、可以在劍道上勝過大多數同齡人之後,他還是下意識地覺得:

佐助是需要保護的。

所以麵對佐助的質問,惠沉默了片刻才說:“也沒有這樣,但我覺得這些事情你都可以交給我來解決,你不用出手。”

“‘這些事情’又是哪些事情?惠,我隻是你的弟弟,但是我自己並不弱,你明明知道這一點,”佐助幾乎有點生氣了:“你是不是太過擔心了?”

“沒有太過擔心,佐助,我隻是覺得你不用去麵對這些事情……”

“有些事情是隻能一個人去解決的,你不可能保護我一輩子。”

“哥,我不是廢物,你不用成天想著要保護我。”他平靜地說:“我也不需要彆人來保護我。”

“你還是好好想想吧。”

自佐助說完這句話開始,從回家、吃晚飯、做作業、洗漱,佐助都很好地履行了他的話:讓惠好好想想。

具體表現就是,他不主動跟惠說話了,儼然一副一定要惠給他一個交代的表現。

但惠想了很久,還是覺得自己沒什麼問題。

他覺得他是哥哥啊,哥哥保護弟弟不是理所當然的事嗎?

所以第二天他跑去問他們家唯一的成年人:佐助到底在想什麼?

五條悟摸了摸下巴想了想,然後朝惠打了個響指,笑眯眯地說:“因為佐助的確不需要保護啊。”

“五條先生怎麼也這麼覺得?!佐助無論怎麼看都……”

惠哽住了,他憂愁地想了想,似乎這句話也沒說錯。

“可是我是哥哥,哥哥就應該保護……”

“不是這樣的哦,”五條悟疊起兩條腿,朝惠搖了搖手指:“本質上惠和佐助是雙胞胎,根本沒差多少,其實不適用這種話啦。”

“佐助是很要強的小孩,你又不是不知道。”五條悟繼續說:“在他看來,你天天擔心他就是看不起他的表現吧。”

“其實我也覺得惠你確實不用這麼擔心,不過如果沒辦法改的話,你就跟佐助說清楚就好了。”

“畢竟你們是兄弟嘛。”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由於不良們跑去找佐助的麻煩,伏黑惠暴走了。

他把之前揍過的所有不良又拎出來揍了一遍,不聽任何解釋,采取連坐製度。

最後,年級裡盛行起“伏黑哥”的傳說。

所謂宇智波清奇的腦回路,就是:

:我想保護你呀。

: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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