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練習繳械咒的時候,魔杖滿天飛,打到最後,又是一場混戰,誰也分不清拿的是誰的魔杖,反正隻要能施法,管那麼多乾嘛,撿起來用就行。
德文的魔杖不知被誰撿去,格鬥課上他一般都用自己的陰沉木魔杖,這根魔杖魔力輸出更強。
但是,他的這根魔杖,他自己都用不習慣,根本不是彆的小巫師能夠隨便用的。
果然,隻聽“轟”的一聲,盧比奧那邊發出一聲巨大的爆炸,把他弄得滿臉烏黑,頭發也燒焦了。
迪翁教授隻是朝那邊看了一眼,哼了一聲,仿佛在嘲笑盧比奧的愚蠢,就把頭又彆了過來,不再管他。
直到下課,小巫師們才聚到一起,把魔杖換了回來。
“德文,你這玩意也叫魔杖?”盧比奧沒好氣地問道,“你確定它不是燒火棍。”
德文翻了個白眼:“你自己拿的,怪我嘍?”
“沒說怪你......”盧比奧搖搖頭,“隻是,忍不住有點同情你。”
德文看了看灰頭土臉的盧比奧,心想你還是先心疼一下自己吧。
阿代爾湊了過來:“我確定這不是一根燒火棍,燒火棍可不會炸......”
晚上,按照約定,德文拉著他們宿舍,布魯斯宿舍兩人,還有穆哈姆德宿舍四個,一起去環島喝酒。
德文沒有叫毛哥利,以他那不合群的性格,他也不會去。
穆哈姆德他們宿舍有南大陸的阿比桑和德克賽斯,以及黑人小巫師約翰。一行十個人,乘坐一輛長長的雲車,就來到了環島。
因為不是周末,所以環島上相對較為冷清,德文率先推門進入愛殤酒吧。
愛殤酒吧雖然在環島上,客流量不大,但是卻什麼都有。
一致六樓都是靜吧,分彆是駐有不同的樂隊,演唱不同的音樂類型,藍調、民謠、爵士、說唱搖滾等等,德文分的也不是很清楚。
第七層是迪吧,重金屬音樂,亂蹦亂跳,群魔亂舞,但是今天不算熱鬨,要到周末人才多,那時還有跳鋼管舞的。
各個樓層之間都被施了魔法,隔音效果很好,不過愛殤酒吧雖然也賣低度數酒給未成年巫師,但是迪吧更上邊的最頂層,是謝絕未成年巫師入場的,也不知道裡邊有什麼。
其他小巫師都很好奇,德文卻不以為然,這種地方,想想也知道有什麼。
在這裡,酒的價格很貴,八個銅幣一大杯的啤酒,這裡要賣十個銀幣,翻了十倍還不止。
巫師們都有錢,即便是小巫師,問監護人多少要一點,來喝杯酒還是不成問題的,並且,偶爾還會碰上一兩個年輕氣盛的巫師,可能會敲個鐘請客。
德文他們沒上樓,就在一樓要了一堆顏色花花綠綠的雞尾酒,還有一些薯片、堅果之類的零食,找了個大點的卡座坐下聊天。
“話說你周末去哪兒了,怎麼沒見著?”比爾問德文道。
德文答道:“沒去哪兒,就在西邊的海灘那兒,練習魔毯飛行。”
“魔毯,你有一個魔毯?”德克賽斯亮起了眼睛。
德文點點頭,隻聽他又說道:“哪天帶我們兜兜風。”
“小事兒,沒問題,借給你們玩都行。”
“怎麼突然想起練這個?”比爾又問。
德文心想我能告訴你練會了方便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