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中注意,反擊,毛哥利!”迪翁教授暫停了攻擊,給毛哥利一點調整的時間。
毛哥利在土堆後深吸兩口氣,剛想轉身攻擊,誰知他剛露出頭皮,就聽迪翁教授大聲念咒,被他一個綠色的咒語打的倒飛兩步。
是鼻涕蟲咒。
“嘔!”毛哥利坐在地上,哇的一口,吐出了一隻綠色的、滑溜溜黏糊糊的惡心蟲子。有些女同學見此捂住鼻子。
但毛哥利並沒有認輸,他強忍著嘔吐感,趁著迪翁教授放鬆警惕,對他施展了咧嘴咒。
迪翁教授略有點意外,多年的戰鬥素養讓他本能地側身躲過咒語,咒語打中了教授身後的德克賽斯。
德克賽斯的嘴張的像河馬一樣大,合攏不上,異常的滑稽。
在毛哥利又吐出一個鼻涕蟲的功夫,迪翁教授對他用了塔朗泰舞咒,他雙腿踢踢踏踏地不受控製,跳起了抽風般的舞蹈,喪失了戰鬥力。
“萬咒皆終!”迪翁教授用魔杖指著毛哥利,幫他解除了負麵效果,卻沒有管身後的德克賽斯。
德克賽斯拉住身邊的阿比桑,嗚嗚啊啊地叫著,讓他幫助自己施展解咒。
阿比桑還沒有練會停止咒,隻能拉著他去找穆哈姆德,穆哈姆德試了兩次,才使德克賽斯重新把嘴合上。
“好了,其餘的小子們!”迪翁教授大聲招呼他們,“都過來,選好各自的對手,準備練習!”
德文和阿代爾離得最近,就直接選擇他作為對手。
“手下留情,兄弟。”阿代爾對他說道,他知道自己打不過德文。
“不。”德文搖了搖頭,他了解阿代爾這家夥,自己留手,他可不一定留手。
“至少咱倆都彆用鼻涕蟲咒,這總行吧。”阿代爾說,“那咒語實在是太惡心了。”
德文這回倒是認可地點點頭,他又問阿代爾:“你說咱們的法師長袍,為什麼擋不了這些惡作劇咒語?”
阿代爾聳聳肩:“不知道,可能因為這些咒語隻是惡作劇吧。”
倒不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們的長袍都是很精確的魔導器,可以分辨什麼是攻擊,什麼是練習。
“我再強調一下,不準對你的同學用單純的魔力傷害攻擊。”迪翁教授見眾人都已經組好隊,說道,“都明白了?三、二、一,開始!”
迪翁教授話音剛落,就見四周花花綠綠的咒語漫天飛舞,德文先沒忙著攻擊,他躲過了阿代爾的咒語,又找掩體躲了起來。
他的對手阿代爾被旁邊布魯斯的咒語誤傷,布魯斯的咒語和澤山的咒語發生了碰撞,兩個咒語都打偏了,其中布魯斯的塔朗泰舞咒誤傷到了阿代爾。
“乾得漂亮,夥計!”德文稱讚道。
阿代爾對布魯斯罵罵咧咧,他想給自己的腿施展解咒,可是魔杖總是指不準。
德文一個漂浮咒甩給了阿代爾,讓他飛了起來,在空中撲騰著跳塔朗泰舞。
布魯斯哈哈大笑:“德文,快來幫我對付澤山!”
“吃蛞蝓吧!”飄在半空中的阿代爾還不老實,他一個鼻涕蟲咒丟在布魯斯身上,布魯斯被擊飛,阿代爾自己因為失重,也被反作用力打的飄遠。
布魯斯倒地,一個嘔吐,突出了一個褐色的鼻涕蟲,看起來像屎一樣,比毛哥利吐的那條還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