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愛德華聽完愣了幾秒,隨即緩過神來,起身走到皇帝麵前單膝下跪。
他將雙手遞給查爾曼一世,皇帝握住了他的手,隻聽小愛德華宣誓道:“自今日起,您之朋友即吾之朋友,您之敵人即吾之敵人,無論何時吾都會隨您左右,對您忠誠並捍衛您的尊嚴。”
說罷,跪地輕吻皇帝的手背。
德文聽著這肉麻的念詞和動作,不由得有些反胃,他慶幸弗朗西先生的出現幫自己解圍。
倘若現在跪著的是自己,那該有多惡心......
宴會正式開始,一支由弦樂、木管樂、銅管樂、打擊樂及色彩樂組成的大型交響樂團奏起了舞曲,安福斯托斯和未婚妻波姬率先開舞,現場的氣氛也漸漸熱鬨起來。
肯茜對人類那笨拙的舞步沒有任何興趣,她站在德文頭頂催促他帶自己去找吃的。
德文呢,倒是想找個美女跳舞,問題是他年紀太小,個頭才剛過人家的腰。
那畫麵,還是算了吧。
他四處尋找,看見弗朗西先生一個人端著個酒杯,站在二樓的欄杆旁看一樓的眾人跳舞,便走了過去。
不過他還沒走進,不知為何就在心裡打起了退堂鼓,肯茜也從他頭頂跳了下來,自顧自地向餐桌跑去。
德文正打算去追她,不料確見弗朗西先生衝他招招手示意他過來。他隻能強壓住心頭那奇怪的感覺走了過去。
“我在附近施展了一個驅逐咒。”弗朗西先生小聲地說著,並用魔杖輕點了下德文,登時,德文心中那對弗朗西敬而遠之的奇怪感覺就消失了。
“你要知道,有時被太多人巴結奉承,也並不是特彆美妙。”弗朗西先生笑著說。
他又輕揮魔杖,一個乾淨的空杯子和一瓶甜酒便飛了過來,他先給自己滿上,又給德文倒了半杯,德文道謝後接過輕抿一口。
“看來,先生您不太喜歡這種場合?”德文善解人意地問道。
“叫我前輩吧,珊朵拉也這麼叫我。”弗朗西糾正道,接著回答,“確實不怎麼喜歡。”
他頓了頓又說道:“雖然隆重,卻對我沒什麼意義,橫豎這些漂亮的宮女、妃子、夫人小姐們又不會分一兩個給我,卻故意展示給咱們看,不是明擺著氣人嘛?”
德文聽了他這不正經的回答,一口酒沒咽好便嗆住了,不住地咳嗽。
弗朗西仿佛奸計得逞般地笑了笑,打了個響指,德文便覺得嗓子不癢了。
“前輩,您提到我的監護人珊朵拉,她是個怎樣的人?”德文問道。
“啊,說起來,她應該算是我的第五代傳人。”弗朗西想了想,“準確的說,其實我也隻見過她兩麵,印象中她不怎麼喜歡說話,但卻並不嚴肅,一個很文靜的小女孩。”
“當然,也有可能是我和她並不熟悉的緣故。”弗朗西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