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順著琉生的思路想了想,竟然不得不承認,琉生說的是事實。
他神色麻木地抹了把臉:“我居然覺得你說得對。”
“很好。”,栗棲琉生躍躍欲試,“今晚我們就去當Meteor吧!”
有點意動這份外快的鬆田陣平猶豫了一下,壓下自己的情感,果斷又理智的否決:“你受傷了。”
而hagi可不會願意自己的努力都變成彆人的,那麼就隻能是他們去,不是琉生的話還能是誰呢?就隻能是鬆田陣平他自己了,但不得不說,自己身高的確不夠。
眾所周知,Meteor是一個身高一米九的男人。
栗棲琉生:“我會給你準備增高鞋墊的。”
鬆田陣平:“……”
栗棲琉生:“再穿一雙高點的鞋,不過皮鞋本來就帶一點點跟,也不算太矮。”
鬆田陣平:“……”
栗棲琉生:“你七我三。”
鬆田陣平:“成交。”
能薅公安羊毛,是他一點也不想錯過的原因,絕對不是因為彆的什麼,絕對不是。
兩個人還沒上班就準備乾大事,也沒打算和真正的公安人說一聲。
真正的公安人*2:?
他們和萩原研二一起吃完飯,照例上班,然後就在單手打字的時候得到了內河警部的注視:“你這手……它又怎麼了?”
顯然內河警部已經有了心理準備,隻是這話語多少還是帶著點無奈與不想認命的想法。
栗棲琉生維持住自己的表情:“……骨裂了。”
內河警部深吸一口氣,又深吸一口氣,還是沒能忍住:“你是乾什麼去了?!能整個骨裂回來?!”
泰鬆警官疑惑:“內河警部,他沒有骨折已經很好了,這難道不是一件好事嗎?”
栗棲琉生差點痛苦麵具:“泰鬆,彆說了。”
如果這裡不是爆處組,泰鬆這家夥不知道要被穿多少小鞋!要給上司麵子啊,不懂嗎?!快閉嘴快閉嘴!!!
中城警官笑著打圓場:“內河警部彆生氣,栗棲警部也不是故意的,對吧?”
栗棲琉生點頭:“是的。”
內河一朗扭頭看了眼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他到底怎麼受傷的?”怎麼會突然骨裂,受傷的這麼突兀?栗棲不願意說,鬆田和萩原總能說吧?
結果這兩個人心虛得很。一個看天,笑著打哈哈;一個看地,垮著張臉還打了個哈欠。
內河警部:“……你們!!”
相德警官安靜的沒有說話。他向來注重職責與規則,這樣的情況讓他想說點什麼無關規則的都說不出口,更彆說一開口很難說出偏向栗棲警部的話。
寒川警官歎息:“內河警部,就放過他吧,這裡有誰的手還沒受傷過呢?隻不過栗棲警部總是見義勇為,遇到的事情格外多,經曆格外豐富而已。”
泰鬆警官:“其實我就沒受傷……”
他的嘴被不知道說什麼的相德警官捂住了。
內河警部瞪他一眼,又很無奈地拍了拍栗棲琉生的肩膀:“算了算了,你和我可是平級。”
栗棲琉生嚴肅著臉:“不,內河警部是前輩。”
內河警部揣著手,最後看了眼他,這才溜溜達達地走了。
栗棲琉生難得扭過頭就瞪了兩位同期一眼,一個還在微笑,一個已經開始吹口哨了。
他低聲怒道:“你吹什麼口哨,有礙觀瞻!誰不知道你心虛啊!”
鬆田陣平:“咳。”
白天沒什麼大事,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得到了消息,他們和兩位臥底同期的約見在明天下班後,一家樂器店裡。
來探討這恢複的記憶和記憶中的事件還有時間梳理等等,就連一向桀驁的鬆田陣平都帶上了個記錄本,看上去非常重視。
時間很快到了明天下班時間。
今晚栗棲琉生被‘放假’,當然沒有任務,但是他們說要出門,他也沒有阻攔,隻是感到了一絲失落——太久沒有獨自一人了,居然還有幾分不知道做什麼的茫然——然後他就打開了電腦,化身為Eli。
雖然不知道他們乾什麼去了,但是他可以再次去薅公安羊毛。
他拿公安的錢,而公安給安室透發工資,換言之他就是在薅安室透的錢!
安室透:“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