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幫幫他?”
劉琳琳笑了笑,走到許正跟前,“領導有交代,你忙完工作回去的時候,讓我找綜合部的張主任領一套迷你仿真攝像頭送給你。
不對,不是送,而是‘借’,這玩意你可得保存好,要是丟了很麻煩的,現在是試驗階段,還沒有大量普及。”
許正知道迷你仿真攝像頭貴重自然很重視,等到劉琳琳和那個張主任拿回來一套之後,他還得簽署幾份文件。
同時還被告知他隻能借一年,半年過來魔都檢修一次。
許正一一答應,這才拿到這套他心心念念的迷你仿真攝像頭。
回去路上,司徒堯開車,許正才想起自己把洪辰辰的事情給忘了,打過去電話也沒人接,看來他還在忙。
掛了電話,許正放好手機,靠在車座便睡了過去。
一路平安,又是四個小時的車程三人趕回了長明,晚上九點多,司徒堯和文捷隻想回家先洗澡,根本就沒有吃晚飯的想法,所以三人各回各家。
第二天早會,許正讓司徒堯簡單說一下從馬樹海那裡得到的信息,他直接分析,“之前咱們討論這個問題,從馬玉英的愛好上麵入手。
現在她父親說她從小喜歡畫畫,而且還是受她母親影響。
據案卷分析,馬玉英母親離婚之後便消失在了她的世界裡,咱們調查發現,這個女人早在四十年輕便已經東渡扶桑,至今是死是活之前的同行沒有調查到。
那麼馬玉英應該也查不到她母親去了何處。
像她這種從小缺少父母培養的女人,其父對她不管不問,那麼她的情感隻會寄托在母親身上,而繪畫便成為她思念母親的一種方式。
馬玉英即使在小學和初中不再接觸繪畫,那麼她成年以後,肯定還會重拾畫筆。
所以,咱們可以從畫展上麵入手,而首選地自然是魔都,先查每期舉辦的畫展有多少女人參加,再從這些女人圈子裡找出符合馬玉英的年齡、身高、口音等方麵。”
“主任,我覺得這樣大麵積排查不好,很容易走漏風聲。”龍楚楚參加過畫展,雖然她個人對繪畫不怎麼精通,但她知道不能這麼查,“咱們可以從畫展圈子上入手,或者找書法繪畫協會打聽。
馬玉英現在可能成了某知名畫家,也可能隻是一個多金的富婆,喜歡購買畫展、畫廊、繪畫工作室出售的畫作。”
許正點頭也覺得這個方法不錯,找些內行人打聽,確實比讓當地警方協助他們排查有用,“龍楚楚這個建議不錯,其他人有沒有什麼好點子,一塊說說。”
莊永善這個時候也提了一個建議,“我這兩天一直在想,馬玉英現在到底是整容成了多大的年齡,咱們不能按照她真實的年齡——45歲來調查。
那麼咱們把她的年齡限製在什麼年齡段?
主任你精通化妝和整容,你看呢?”
許正琢磨了一下,“其實從年齡上來確定範圍有點片麵,因為現在的整容技術太厲害了,這次我去魔都,便見到了一位非常完美的男變女。
所以,咱們還不能排除馬玉英如今整容成了男性,甚至還是那種可以正常過夫妻生活的男人。”
女變男,彆說現在的整容技術,就是十年前都有非常成熟的技術,人造丁丁和人造蛋蛋除了矽膠都是從整容者身體出來的組織。
比如海綿體就用小腿上麵的腓骨,腓骨的承重隻占10%,而且粗細大小合適,皮膚可以從肚皮上截取,整容之後包括康複之後,會縮水,但其長度也會有15cm。
而這個長度足以滿足女人的需求。
所以,不能排除馬玉英女變男。
在座的都是有經驗的偵查員,除了司徒堯,他之前隻是聽說過,可沒細細的了解,這一下,給他打開了一扇大門,“主任你要這麼說的話,莪看魔都無論男女,從二十歲到六十歲的男女,喜歡逛畫展、畫廊、拍賣場的人,都有可能。
那這個工作量也不小呀。”
莊強接話道:“國內每年抓捕的A級通緝犯其實並不多,為啥,不是逃出國就是死在了哪個角落,要不然就是換個身份藏了起來。
但現在,隨著科技進步,連偏遠山村都用上了智能手機,如果不整容的話,這些通緝犯能藏身的地方越來越少。
我翻過馬玉英的案卷,從她的生活習慣上可以看出,她已經習慣了上層社會的生活。
吃的用的住的,都是高檔場所,而現在這些地方安檢非常嚴格,所以,我覺得主任說的有道理,馬玉英肯定做了變性手術。
沒準這十年,她依然在作案,隻是從嫁給男人,變成了嫁給女人,傍富婆。”
傍富婆是一個技術活,不管是嘴上的還是身體上的,不管是走心還是走肺,沒有幾把刷子,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傍上富婆。
穀甲這時提起以前的一個案子,“我記得一幾年的時候,我曾經辦過一個這類的案子,隻不過是男變女,有個男受害人在真相大白之後,依然不相信他這個‘女朋友’曾經是男人。
因為他覺得這個‘女朋友’是他交往這麼多,最和他在床上合得來的人。
簡而言之,就是他嘴上不信,心裡極其不舍得。
你們猜後來怎麼樣?”
司徒堯搶先答道:“是不是這個男人等到了他這個‘女朋友’出獄?”
穀甲臉色怪異,“也不全是,這個癡情的男人,不僅等到了‘女朋友’,他還等到了‘女朋友’的女朋友,而且更讓人想不到的是,他們竟然還生活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