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主審莊強為啥沒進去,因為這人準備一會給範清清一個“驚喜”。
沒有參與審訊的人都去了審訊室單麵玻璃後麵,許正其實也挺好奇範清清一會看到莊強的樣子。
這不,彭越又和許正打起了賭,“許正,你猜範清清見到強哥第一句話會是什麼?”
許正想了想,“我覺得可能是‘舔狗’你怎麼在這?”
好像不對,他又補充了一句,“應該說莊強你怎麼在這?”
彭越卻是搖頭,“我敢打賭,範清清肯定會說,“‘強強,我錯了,我都是被老板逼的。你幫我求求情,我可沒有做犯法的事’。”
“嘁…”許正和在場的幾個同事全對彭越嗤之以鼻,這怎麼可能呢?
這個時候能進審訊室的不是警察也得是警察,範清清又不傻,怎麼可能還把莊強當成她的舔狗。
更何況,莊強又跑到自己更衣室的櫃子,換了一身淡藍色的短袖警服,可是急匆匆跑來的莊強並沒有直接進審訊室。
他在等。
許正不知道他在等什麼,也不知道他們三個審訊官商量了什麼,不急,這次他就當個看客。
再看審訊室裡麵,衛如岡已經走完了初步審訊程序。
沒想到範清清不是大陸人,反而是彎彎人,怪不得憑她照片查不到她之前的信息。
不過,這女人一口流利的普通話,讓許正一直都覺得這女人是大陸人呢。
張雨綺開始進入正題,“範清清,你剛才在酒廠停車場打傷了警察,已經造成了襲警罪,而且,你的同夥為了殺你滅口,我們同事為了救你,手都被紮透了。
你再想想來大陸做的這些事,你以為你能全身而退?”
範清清雖然戴著銀手鐲,但並沒有表現出驚慌失措的樣子,她很無辜的說道:“這位警察同誌,你說我襲警我可不敢當,你們可以看看監控攝像頭,我剛是坐在車裡,突然有人打開車門抓我。
那我這個時候應急反應大一點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再說,那個時候他們也沒說自己是警察,我那也是為了自保而已。
難道這樣還有錯了?”
範清清頓了一下,抿了一下嘴,繼續說下去,“您說我做的事,警察同誌,您說清楚點,我到大陸以來,公司和莪個人,一直都是守法的,希望你們不要為了政績就隨便陷害一個好人。”
張雨綺被她逗笑了,“你應該明白,我們能抓你,肯定是有證據,要不然檢察院怎麼可能批準呢。
我們希望你能坦白從寬,如果你主動交代,我們會有優惠政策。”
“噗嗤。”範清清直接被逗笑了,“警察同誌,如果有我的犯法證據,你們可以直接拿出來,我一直守法的好不好,你們不能誣賴我一個好人。
而且,我也有權利不回答你們的任何問題。
等我的律師來吧!”
衛如岡看到範清清拒不交代,這次他終於沒著急,一件一件的給她講述她這一段時間的事,“你看,你帶著你們同事還是做了幾起詐騙案吧?
雖然金額不高,但是我們大陸對詐騙犯的刑法可是很嚴重的。
你真不為自己考慮一下嗎?”
範清清不為所動,此時她心裡可沒有表麵那麼風平浪靜,反而是翻江倒海的亂,特彆是想到了莊強很有可能是臥底,更是心亂。
“你說的那些事我可不知道,也許是我們公司其他人做的,你們應該去查他們。”範清清說著裝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是不是我在大陸剛招的員工,他叫莊強,你們可以抓他問問。”
張雨綺笑了笑,“那行,看來你很有把握呀,那就讓莊強和你聊聊吧。”
她話音剛落,莊強一身警服戴著肩章,兩毛一,走了進來。
他一米八多的大個,身材勻稱,戴上的警帽把他身上唯一的短板給遮住了,整個人看上去,充滿了帥氣,男人味十足。
“清清,你看,我都給你說了,今天不宜出門,看看,你本來想出來放浪一下,結果呢,被抓到了這裡。
唉,不過還有一個好消息,公司小李他們包括我,現在都在這裡。
你在公司不是常說,不拋棄同事嘛,這下正好,咱們一個都沒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