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患者方麵許正覺得可能性也不大,再說,池國銘這一生得救治多少患者。
許正小算了一下,按照一周兩個患者吧,一個月就是8個,一年就按100個算,28歲參加工作,也有20年的工齡,這就得2000個患者。
就算一半也有1000個。
這...
許正一瞬間愣住了,如果說隱殺榜是按照殺一人得一分,然後再算殺的人有多大的影響力的話,那麼池國銘在隱殺榜926的罪惡值是不需要殺926人的。
他殺一個有社會地位的人,隱殺榜給他計算的罪惡值肯定比一分多,多多少,這個許正還沒找到固定的比例換算。
既然在醫院查不到有用的信息,許正又去了他家所在的小區,鼓樓區一處十幾年的老小區,彆看老,電梯洋房、複式樓房都有,現在這裡的房價也不便宜。
從內網上查到的信息顯示,池國銘有一子一女,兒子也是學醫的,目前出國留學,女兒剛去京都上大學,他的妻子也是大學教授。
這種就是純純的書香門第之家,許正坐在車裡,看著名門小區人來人往,一時間竟然不知道這個案子從何查起。
果然,案子不是一個人能偵破的,各個方麵的線索要彙集起來,就得專業的偵查員去做排查。
比如許正懷疑池國銘殺的是患者,可是要調查這些患者目前的生命情況,天南地北,縱使患者都是長明市人,他一個人要去調查得多少時候?
可要是求助,他連個思路都沒有,總不能說做夢夢到的吧?
想當初石興那個頭骨嘎巴拉案子,許正是從石興手腕戴的嘎巴拉查起的,那麼這次能不能先觀察一下池國銘呢?
可惜,這個池國銘畢竟是有公職在身的教授,許正無緣無故根本不能查他的手機和定位,就算跟蹤,不,不能說是跟蹤,是偶遇,也得是湊巧的偶遇。
幸虧,許正本身就有係統賦予的高級追蹤術。
算了,今天就到這裡吧,反正係統給的時間是六個月破案,許正爭取一個月找到線索就行。
隻是有一點讓他寢食難安,就是池國銘會不會在這六個月繼續犯案。
對呀,這麼一想,許正為自己的良心喝彩,他要不是擔心自己的心裡過不去,也不會想到這個問題上來。
既然以前池國銘犯事不好查,那就查他現在要犯的案子,或者是剛犯的案子。
許正又想起來那天係統給他的夢,也許這並不是夢,不是夢的話現實中有,他在車裡考慮了一下,看來暫時無頭緒的情況下就先從這個夢查起。
要查這個夢,就得查池國銘最近的手術記錄,而要查手術記錄,就得再去醫院。
他看了一下時間,不知不覺已經到了下午五點,算了醫院不可能去了,今天他還準備陪韓蕊去看電影。
這放假了不好好陪女朋友,到處亂跑的男人,女朋友不給你生氣給誰生氣?
幸虧許正下午的時候預訂了99朵玫瑰花,開車到了花店,把這些花放到了後備箱。
到家之後,好巧,韓蕊和黃心怡正好回來,沒等韓蕊問他去了哪裡,許正就趕緊打開了後備箱,“小蕊姐,喜歡吧?”
韓蕊可是第一次收到許正送的這麼多玫瑰,當然是喜不勝收,許正看到剛做完spa的韓蕊,臉蛋嫩白如軟玉,全身散發著誘人氣味,轉頭看向黃心怡的時候,“黃心怡,你看現在幾點了?你該回家吃飯了!”
黃心怡對許正的直男屬性有了新的認識,不過,到底是冰雪聰明的女人,瞬間就明白了許正的意思,這是獸性萌發,要做壞事的樣子。
“哼,我忙了兩天,你不說請我吃飯,就想打發我走,不可能滴!”黃心怡氣呼呼的把許正從韓蕊身邊擠走,“走,小蕊,咱們不理這個大豬蹄子,田媽媽做了好吃的,晚上又有口福了。”
韓蕊被黃心怡推著往前走,隻得回頭對許正無奈的笑了笑,但心裡卻打定了主意,看小正這個樣子,今天晚上不能讓心怡姐離開,要不然,明天就不用起床了。
對,把心怡姐留下當擋箭牌,隻是有點對不住小正了。
可韓蕊轉念一想,對不住小正沒關係,主要是她可不想在床上又躺一天,這放假了,出去玩多好。
這樣一想,韓蕊覺得心情更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