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隻是死者的男朋友,還可能是人家的替補玩票,你有什麼權利在這裡鬨事呢?
再說,你女朋友還是死在彆的男人床上,說出去都丟人,許正覺得這孩子可能學習學傻了。
許正把男學生拉到一邊,看著他還哭哭啼啼的抱頭坐在台階上,真不想管他,一點男人樣都沒有。
所以,許正朝著趙紅兵點點頭,讓他去安慰一下這個男學生。
他沒有理會趙紅兵埋怨的眼神,走到一邊拿出了手機,法醫宋清蘭給他打來了電話。
“許正,我們這邊檢測出死者白細胞值>100*106/L,遠高於平常的重度感冒值,還發現了她單側性眼結膜炎、眼臉水腫、結節和潰瘍...還有很多臨床表現和急性腦膜炎症狀不完全符合。
所以,我覺得這個病好像不是急性腦膜炎,或者說比急性腦膜炎還嚴重。”
許正好奇了,“宋姐姐你給我說這個有啥用,我又不負責偵查這個案件。”
那邊沉默良久,“我師傅盧法醫這個點還在休息,我想先問問你,不願意說算了。”
“彆,我肯定願意,但你得等一會,死者的男朋友在我這呢,我先問他一些問題,一會兒回複你。”
許正走了回來,此時這個男學生的情緒算是穩定了下來,看到許正,他愣了愣,臉竟然紅了。
“嗬,看來你認識我,說說吧,你叫什麼名字,哪個專業的,不會是曆史係的吧?”
沒想到這個男學生竟然真的點點頭,“我叫孟波,曆史係大一,上過韓老師的公共課。”
接著孟波說起他和女朋友的事,合著死者老牛吃嫩草啊,她今年都大三了,看來這個小夥子和自己一樣戀姐。
“你最後一次見她是什麼時候?你女朋友這幾天精神狀態怎麼樣?有沒有你覺得異常的地方?”
孟波仔細想了想,“我昨天晚上和她吃完飯,送她到宿舍都九點半了,誰想到她還瞞著我跑出去找男人?”
許正咳嗽了一聲,“說重點!你都是大學生了,應該明白事理,你女朋友都做了這樣的事,你咋有臉來醫院鬨呢?”
趙紅兵也咳嗽了一聲,小聲提醒了一下,“小正,重點!”
對對,許正都被他氣糊塗了,“孟波,你仔細想想,她這幾天異樣的地方。”
孟波知道很多人不理解他來醫院鬨事,可是他不來,還有誰為他女朋友抱不平呢?“她這兩天好像經常熬夜,白天的時候經常打瞌睡,昨天我們看電影,她基本上睡了一個多小時,還是在電影院那地方都能睡著。”
他又想了想,說道:“她偶爾還有頭疼、惡心的症狀,但都是一會一會的,所以我們都沒重視,要不然...”
許正該了解的都問完了,“孟波,你隻是死者的男朋友,沒有權利代替她來醫院鬨事,這是她家長的事,我希望你能正確認識自己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