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裡的人把玩出的嘎巴拉都是黃褐色。”
柳二變一邊說著,一邊湊近屏幕,不斷把照片放大縮小,甚至一個珠子一個珠子的看,“這在電腦上還是看不清楚啊。
王所長,我自己感覺,這串嘎巴拉上麵的珠子最久的得有二十多年,最短的應該有五六年了吧。”
許正他們也湊近看了看,一樣啊,這包漿沒啥區彆啊。
看著幾位民警懷疑的看著自己,柳二變對他們質疑自己的專業有點生氣,可想到自己所處的地方,他氣勢又低了一分。
“我是專業乾這個的,不一樣的地方我隔著十米看我都能分辨出來。
你們要是不相信,再找一個專業的來,我相信全長明市的玩文玩的也比不過我。”
派出所四巨頭對這一點是認可的,上麵一共有28顆珠子,那是不是代表了...
曹立軍趕緊點頭,“柳師傅,那這個眉心骨做珠子,一顆那什麼能製出幾顆珠子?”
“當然是一顆了,基本上隻能取一顆珠子,而且眉心骨也不是那麼好取的,三顆那什麼了能取出一顆就算是高手了。”柳二變忍不住感慨。
這裡一下有20多顆,得收集多少年。
許正聽他嘀咕,好像非常想去觀摩一下,還說什麼難得一見的珍品,“大師,像這樣的嘎巴拉你應該少見吧?”
柳二變覺得許正有點歧視他,“這一下子28顆的眉心骨,取材得上百人頭骨,試問有幾個能見過。
可是即便我很少玩嘎巴拉,也能分辨出來這串嘎巴拉,你不用質疑我的專業。”
許正又問,“大師,那你能分辨出這些珠子是男的還是女的嗎?”
柳二變的山羊胡子一下子氣得翹了起來,“你…你,我不能,我不能行了吧。”
許正再問,“那大師,你能從珠子上麵分析出這些人多少歲死的嗎?”
柳二變眼神都變了,如果在外麵,他非得給這小民警好好說道一下,“小同誌,這樣,現在不是有什麼碳分子來確定年份嗎?
你受累,好好打聽一下。
王所長,各位領導,我店裡還有生意,先告辭了。”
送走了硬著脖子的柳二變,幾個人笑了起來,但接著麵色都沉重起來,如果真的像柳二變所說,這可是上百人命,而且還是隱藏起來的百人斬。
對社會具有非常大的危害。
曹立軍感慨一句,“唉,我當警察這麼久,接觸過的受害人加一塊也就二三十人。”
呂嚴有點憂心,“小正,你私底下可彆再單獨接近這個石興了,特彆是他家裡,堅決不能去。”
安茹他們也是這個意思,慢慢查,總比為了尋找線索冒險的強。
許正連忙稱是,說實話,得知這串嘎巴拉是眉心骨做成的,他也是一身冷汗,誰願意自己死後眉心骨還被做成手串被人把玩呢?
曹立軍轉頭問起了王碾盤,“所長,給嚴大隊打電話吧,算是給他送份大禮。”
王碾盤卻是皺起了眉頭,“立軍啊,你們想想,許正第一次見石興他們就談起了這串嘎巴拉,你們說石興回去會不會把它銷毀?
如果銷毀了,那就一點線索也沒有了,咱們找不到受害人,怎麼去定罪?
再等兩天,你派倆老警,日夜跟蹤石興,隻要不脫離咱們警方的視線,等咱們這邊消息彙總發現更多線索再說。”
王碾盤有些話沒說,這個時候市局刑警支隊人員調整還沒到位,嚴自重能不能調過去也就這一周之內出來結果。
安茹也建議不著急,“羊城那邊的派出所回信也就這2天之內,先不著急,這個時候一動不如一靜,咱們隻要看住石興這個人就行。”
既然眾人一致意見是保持現狀,不同意現在就報,許正也沒意見,“那所長,我私底下還見石興嗎?”
“那當然見,不過你見之前先報備,我們派人跟著你,我想隻要你不進他家裡,不和他獨處,安全還是沒有問題的。
對了,來回打車費,吃飯什麼的你打個申請,所裡給你報銷。”
許正點點頭,“所長,我還買了一套西服和律師包,做了發型,這錢所裡能給報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