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6點20分,重案大隊的研判室,萬支隊和曲候一前一後走了過來,坐下後把許正畫出的畫像拍成照片發給了每一個同事。
雖然隻有一個側麵,但大家看到以後心裡會有個譜,起碼現在凶手的身高、年齡、基本發型等都有了初步印象。
並不是所有人都認可許正的模擬畫像,一是許正太年輕了,二是那錄像上就是一團黑影,怎麼就被許正畫出來這麼清晰的側麵呢。
估計這些人心裡會認為,不管領導信還是不信,反正他們自己是不信的。
這就是隔行如隔山,就算許正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他也不會去解釋,你對外行解釋再多,都是脫褲子放屁。
所以,儘管許正看到三四個重案隊的成員露出了不以為意的表情,他也肯定不會費力去解釋,有這功夫還不如仔細看案宗呢。
剛才許正剛坐下,姬美月就把案宗傳給了他,有文字有圖片還有錄像,幾十個g呢,這不趕緊看,還等到什麼時候。
曲候等到大家3分鐘看模擬畫像,3分鐘之後,“目前,這三個係列案,從案發現場到判斷作案動機等,咱們一直沒有一點線索,全憑瞎猜。
這一次,許正把這個凶手的側麵畫了出來,是個26歲左右的年輕人。
現在有了這些條件,加上目前咱們已有的信息,你們好好想一下,下一步咱們從哪開始。”
是啊,能查的都查了,現在連模擬畫像都有了,那該怎麼去找凶手呢?
總不能拿著畫像去大街上,看到一個182身高的年輕男子就攔下來看側影吧。
許正一直埋頭看案宗,根本沒有想這個問題。
這時候莊強撓了撓他的禿頭,“我還是認為,重點排查那些看過心理醫生的年輕男人,你們看看他做的這些案子,很明顯,他完全有能力一下子解決的,但還是讓死者多掙紮一會。
就說那個釣魚男人和妙齡少女,法醫不是說了嗎,他們真正的死因是吊死的,啥意思你們也清楚,凶手明明可以直接勒死他們,為啥還把他們吊死呢?
我想除了心理變態,欣賞死者一步步死亡來滿足他,我是想不出還有其他的動機了。”
姬美月看到大家沉默,“我這邊排查了三個死者的社會關係,完全沒有交集,現在唯一的共同點可能就是被一個人給殘害了。”
許正在旁邊聽了很多,終於知道萬支隊他們為啥這麼注重這個案子,原來再過幾天就是雨天,要是凶手繼續作案,那警方的壓力會成本的增加,要是網上曝光,哦,對,網上曝光不了。
“萬支隊,我這邊有個不成熟的建議,我覺得可以試試。”一個小時的研判會,許正大概了解了重案大隊的進展,最後快結束的時候忍不住提出了一個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