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大爺雖然70歲,身高大概165左右,體重130多斤,身體看著很硬朗,70歲的同齡人一般不一定能比他有力氣。
那有沒有可能保安大爺人老心不老,給自己找了一個小女友呢,對了,這大爺好像姓董。
許正搖搖頭,甩掉了這個不可能的想法,人家都70了...
難道是變態殺手,以殺人為樂,然後以此和警方玩一場貓捉老鼠?
可惜手頭上的證據嚴重不足,這些動機猜想都站不住腳,許正打開郵箱,沒有再琢磨,他把自己在案發現場發現的疑點和猜想發給了萬支隊。
最後,許正給萬支隊描述了一下他的殺人猜想,雨夜,一個身穿雨衣的男人,偷偷進了保安室,從保安室找出一根繩子,打好繩結,一把套在了正在睡覺的保安大爺脖子上,拽緊,過了幾秒,感覺到大爺呼吸不暢,他鬆開了手,大爺在黑暗中憑著本能記憶摸到了西瓜刀...
許正覺得這是最有可能的版本,就是細節方麵他不敢確定,要不是這個殺人方法,那這事就不可能是人乾的了。
等到許正把郵件發過去,萬支隊正在和曲候領導的重案大隊在開會,看到許正發來的郵件,他笑了笑,這猜想還挺有意思,接著讓曲候也看了一下。
曲候看了一眼,“看過現場能有這個作案猜想算是及格了,就是他分析的作案動機有點瞎胡鬨,為錢和仇殺以及變態殺人咱們也不談,這個事情我是想過,但也沒敢往小女友身上想。
可也不能排除這個可能是不是,畢竟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曲候轉頭看向姬美月,問道:“你們在萬人村和死者的鄰居還有他的子女摸排的情況怎麼樣?”
姬美月在重案大隊乾了有2年,今年她26歲,工作能力紮實,她回答道:“萬人村的居民對死者熟悉的不多,特彆是他做保安的那個小區,小區業主對他也就是點頭說兩句話,都說他脾氣溫和,晚上不管多晚敲門,死者都會起身開門。
死者家住萬人村往南500米的月湖小區,是附近有名的高檔小區,那裡的鄰居和他基本不熟悉,隻是見過麵,月湖小區的保安和門衛對死者也不熟悉,連死者是乾保安的這事也不知道。
還有,通過走訪附近的娛樂設施,那裡的人都沒有見過死者去過她們那裡消費,可以說私生活上麵應該是沒有問題的,這麼多年,鄰居也沒見過有女人去過死者家裡。
目前死者兩個兒子都在外地,我們已經通知了他們,他們對自己父親的情況知道的也不多,主要是死者老伴去世後,和兒子們很少聯係,都是一個人過。
我們還去了死者退休之前的上班的地方,那裡很多人對死者的評價是脾氣溫和,基本上沒有和人發生過衝突。”
曲候皺了皺眉頭,那這樣看,這個案子的作案動機不好確定了。
他想了想又看向了在坐的七個同事,“今天先到這裡,咱們早點回去休息,養好精神,這個案子可能會非常困難。
你們回去之後考慮一下目前發生的這三個案子除了作案手法,還有沒有其他相似的地方。
再想想還有什麼作案動機是咱們沒有想到的。”
許正可不知道刑警支隊那邊還有同樣的三起案子,發完郵件也就不再想這件事了,雖然這個案子他很好奇,但他知道,如果自己沒有可用的價值,他不可能會被臨時調到支隊的重案隊。
“小正,你忙完了嗎?趕緊出來吃飯。”韓蕊的飯終於做好了,看到許正總不出來,隻好過來敲門。
可能考慮到許正昨天上夜班的辛苦,今天的晚飯很是豐盛,許正著實也餓了,沒一會,就把韓蕊做的三菜一湯給消滅了。
吃完飯,收拾好,兩人手牽著手出去溜達,“小正,過幾天我一個朋友想搬過來,哦,住咱們對麵,到時候你要有空,過來幫幫忙。”
“行啊,到時候你提前給我說就行,對了,小蕊姐,你朋友是男的還是女的?”
韓蕊白了他一眼,“當然是女的,而且還是位大美女呢,她是思密達人,來我們學校交流3個月,不想住學校的招待所,我就幫她找了房子。”
“思密達人啊,小蕊姐,你什麼時候學的思密達文?”
“嘻嘻,那你可猜錯了,我倆一直是用英文交流的,但現在我們開始互相學習了。對了,金世雅的化妝術可厲害了,到時候讓她教教你。”
許正點點頭,但心裡卻不敢。
再說,化妝和易容是兩個概念,許正要學的是通過化妝來達到易容的效果,他估計那個金世雅隻會把人化妝成美美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