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聽張慶民說,梅姨給那些我們拐來的孩子找買家,從沒超過三天。
這不正是說她同夥多,銷贓快麼。
其實嚴格意義上來講,我們根本不是她的同夥,但你們警察為了功勞,硬生生的把我們辦成梅姨同夥。
事實上,我們頂多算是她豢養的小卒子,幫她拐走孩子而已。”
許正對他這番話不以為然,他是看過卷宗的,張慶民2003年拐走一個孩子交給梅姨銷贓,賣家給,他分給梅姨一千。
很明顯梅姨隻要孩子,不要錢,要不然區區一千塊錢豈能打發她。
包括接下來張慶民陸續交給梅姨的孩子,賣的錢不部分都是姓張的拿大頭。
但這些事情許正沒有和陳興華說起,他拿出人販子郭一鳴珍藏的那張照片,“這上麵一共有八個人,你看看你認識誰?”
郭興華認真的盯著照片看半天,最終隻指著張慶民說道:“隻認識他一個人。”
許正聞言心裡暗自歎息,但他強打精神,接著詢問一些當年細節問題,但陳興華並沒有給出有用的線索。
見此許正隻能草草結束,接著謝過貴山省的同行之後,一行人又連忙往南粵省那邊趕路。
隻是到那裡之後,已經過了下午六點半,許正不想把工作趕的那著急,便讓大家先休息一晚,明天再去南粵省監獄提審梅姨案張慶民的同夥。
四人在省監獄旁邊找了一家賓館,吃過飯之後,許正讓其他人先去休息,他喊過竹青,“你把專案組成員寫好的偵查思路收集一下,發到我郵箱裡麵。
一會我看一下。”
竹青暗暗皺眉,她昨天光忙著準備出差的事情,沒寫,今天趕路的時候,倒是有時間,但暈車難受又沒寫。
此時她不敢和許正直接求情,但女人到底有先天優勢,“處長,你出來好幾天了,是不是應該給小蕊還有嘟嘟打個視頻?
咱們這次出差辦的是積案,給家人打電話,不影響工作,和違反保密協議。”
許正當然知道這一點,哪用得著她來提醒,見其剛才臉色變化,就知道她腦子裡在想什麼,“知道了,你抓緊把郵件整理好發給我。
要是你還沒寫完,就簡單整理一千字發給我吧。”
竹青聞言如蒙大赦,嘻嘻一笑跑了出去,許正則趁著這段時間先給小蕊姐遠程通話。
視頻剛一接通,許正便被嚇了一跳,畫麵中出現的是一副驚喜又淚眼汪汪的嘟嘟,“爸爸,是爸爸哦…
爸爸,嘟嘟想爸爸了…
嗚嗚…”
“不是告訴你,你爸爸去抓壞人去了嗎?”這時一道女聲響起,伸出來一隻秀手給嘟嘟擦著眼淚,抱著她哄起來。
“你老婆洗澡去了,還得一會出來。”
隨著攝像頭開始移動,許正這才看清楚女人是許紅豆,穿著一件和韓蕊同款的雪紡睡衣,領口敞開,露出雪白的肌膚,披散著頭發,似乎剛洗過澡。
通過房間的布置,能看出來此時她在長明自己的家中,許正來不及詢問她怎麼來長明了,因為嘟嘟小人兒的淚水像是不要錢似的流個不停。
真讓他這個爸爸心疼。
好在他和許紅豆倆人哄了半天,許下N多條件,小人兒才止住淚水。
也許是哭累了,也許是該充電了,小人兒淚水剛停,摸出她的小奶瓶把奶嘴塞進嘴裡,喝起奶粉來。
隻是接下來一幕,讓許正和許紅豆都嚇了一跳,隻見小人兒剛喝幾口奶,雙眼便睜不開了。
也許是習慣被許紅豆摟著睡,小人兒往她懷裡一鑽,竟然順手摸進了她睡衣裡。
雪紡睡衣的領口一般都比較大,許紅豆明顯是洗漱好準備休息,裡麵沒穿罩罩,被嘟嘟胳膊一扯領口。
右邊胸口全露了出來。
而許正正好看見一隻嫩白的小手摸著一個依舊還十分堅挺的大白饅頭。
真像是農村過年蒸的那種大饅頭,圓頂上麵插著一顆紅棗。
“還看,不怕長雞眼!”許紅豆裝作鎮定,不慌不忙的拉住睡衣領口,啐了一口屏幕。
許正忙把視頻切換成語音模式,“你怎麼來我家了,你不是在忙電影的事情嗎?”
許紅豆人生中導演的第一部電影在春節檔上映了,成績據說很不錯,反正對得起她一線明星的地位。
當然除了電影本身,成績也和她不停的跑路演有些許關係。
“今天路演跑到長明了,這不跑你家省一天房費,還幫你老婆摟一夜女兒,讓她睡個好覺。”
許紅豆一個大明星,何來省錢一說,許正也不是追著詢問她日常工作的人,先是恭喜她票房大賣,又說兩句注意身體,便掛斷了通話。
隻是電話掛斷之後,他腦海中又不自然的想起剛才看到的那一幕,果然不愧是有錢人,沒生過孩子的女人確實會保養。
很白,很圓潤,關鍵是依舊堅挺。
怪不得嘟嘟睡覺的時候還要摸著…想到這裡,許正覺得自己入魔了,不能再瞎想了。
正好竹青發過來她整理好的郵件,許正沉下心,認真研究專案組成員寫的偵查思路。
專案組除了他和竹青,還有十個人,隻是兩個小時看完之後,他心裡十分不滿意。
竟然沒有一個人提出有用的偵查思路,也沒有一個人的提議引起他的共鳴。
基本上都可以說是老生常談,或者照著以前的辦案思路總結一下,要嘛就是老瓶裝新酒。
隻是他不滿意也沒其他辦法,隻能把希望寄托在明天的事情上。
但事與願違,第二天一早,在南粵省同行的陪同下,許正四人分成兩組,分彆提審了那倆無期徒刑的張慶民同夥。
可惜他們的答案和陳興華基本一致,都沒見過真正的梅姨。
正當許正四人失望的坐上回春城的飛機,專案組那邊傳過來一個驚喜。
人販子郭一鳴答應配合警方的工作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