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還有希望提乾。
鄒秀花聽見她說婚後生的孩子要跟女方姓,臉上的微笑都有些僵硬。
這不就是上門嘛,你個小子都已經當工人拿鐵飯碗了,還去給人家做上門女婿。
你的骨氣呢?
“你爸媽怎麼說?”她問潘德林。
“你也知道我爸那個火爆脾氣,我怕跟他說這件事,當場會把菲菲轟到外麵去。”
“所以你想讓我去跟你爸媽說這件事?”鄒秀花此時才明白這個侄子今天不是單純來做客,而是有事來求她。
“你意思是同意了?”
“她爸是科長,可以幫助我調換舒服輕鬆的工種。”
唉,聽他這麼軟骨的話,在場其他人都有點鄙視他。
是缺衣少食了,是一輩子都討不上老婆了,才去做上門女婿?
鄒秀花想了想說:“那我過去跟你媽,說說這件事吧。”
潘柴久瞪了她一眼,想叫她不要去管這個閒事。
但是他知道這婆娘天生喜歡管閒事,即使叫她,她也不一定會聽。
隻好由他。
她跟潘德林兩人離開了。
小章說:“德林哥還敢回來,他不怕那個黎庚子叫人收拾他?”
大章好奇問:“你平時又聽到什麼消息?”
“那個黎豔英弟弟黎九榮跟我是同學,昨幾天還去我茶園摘茶,他跟我說對於她姐的死,德林哥負有很大的責任,不是因為他的話,他姐不會淹死在星塘坑水庫的,除非他不回月舟村,以後見他回來絕對不會放過他。”
這邊話未說完,就聽見院門外傳來了爭吵聲。
原來黎庚子正在孫正輝雜貨店和水泥廠上班的堂弟在喝酒。
抬頭看見潘德林帶個女孩從大章家走出來。
鄒秀花匆匆走在前麵。
黎庚子大步流星追了上去。
“潘德林,現在又開始談對象了,是吧?”
他走到潘德林背後,冷冷地問道。
潘德林見是他,內心一陣慌亂。
“黎叔好,黎叔我……”
“把我女兒害死了就拍拍屁股走了,我以為你一輩子不回月舟村了?”
李菲菲見一個中年大叔惡狠狠地跟德林說話,還一身的酒氣,手裡還提著一個灑瓶。
而德林卻是神情慌張,步步後退,顯然很懼怕眼前這位大叔。
“德林,他是誰?他為什麼這樣說你?”
“菲菲,沒事的,以前我跟他家鬨了矛盾,解釋清楚就沒事了。”
潘德林低聲對黎庚子說:“黎叔,派出所都有結論了,豔英的死跟我沒有一點關係。對於她的死我也很痛心。我……”
“你痛心個屁呀,拍拍屁股就去當工人,一年多時間就又撩到了另外一個人家的女兒。你這種無情無義的人,找對象還是很輕鬆的哦。”
黎庚子大聲對李菲菲說:“這位妹子你找對象要擦亮自己的眼晴,這種狼心狗肺的東西也敢嫁麼?去年這個時候他把我女兒肚子搞大,為了去銅礦上班,又把她害死在萬子嶺水庫。當初天天去我家哄騙我女兒……”
潘德林見他這樣說,有點急,忍不住上前推了他一把。
“不要在這裡造謠,豔英的死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孫正輝雜貨店有一桌打牌賭錢的人,聽見他們吵架,都跑出來看熱鬨。
住在周圍的村民也從四周圍了過來。
黎九榮也恰好去孫正輝雜貨店找他老爸回去吃飯。
見狀又急忙跑回家跟他老媽說。
黎庚子老婆又跑去叫了幾個堂兄弟,黎姓人。
黎庚群和黎龍生都從家裡叫了過來。
潘大章幾人也從家裡走了出來。
此時潘德林跟黎庚子邊走邊吵,已經來到了自家院門外。
鄒秀花也不知道怎麼處理好。
潘德林要進自家院門,被黎庚子一把拽住了。
“今天要給個說法,不然我不會放過你。”
有十幾個黎姓人堵在了大門口。
潘冠久和德明,德勝都從屋內衝了出來。
劉地女把李菲菲拉進了院內。
鄒秀花正在兩邊勸架。
小章跑去叫潘族人前來幫忙。
潘大章見勢不妙,幾步走到堂哥身邊。
因為他幾次看見黎庚子手上那個酒瓶,揚起來要朝堂哥頭上砸去。
再多說幾句,那酒瓶肯定會花他頭上開花。
溫小芹見狀,拉上熊蘭跑去村委會叫村乾部。
這時黎庚子見堂兄弟都齊心趕來幫忙了,膽氣也更足了。
潘德林見衣服被他扯住,用力掙脫。
黎庚子此時如喪失了理智一般,手上酒瓶就毫不遲疑地朝他頭上砸了下去。
眼看下秒就要血濺當場了。
一雙手抓住了他的酒瓶,並且被奪了過去,丟棄在圍牆腳,碎成了片。
奪他酒瓶的人是潘大章。
他大聲對黎庚子說:“黎叔,吵歸吵,彆傷人。你這一酒瓶砸下去,弄得不好就把他砸死了。那樣的話,你砸死人也要槍斃,不劃算對不對?”
他也不想惹火了他。
看這勢頭造成打群架都有可能。
這時四叔潘有久和其他上潘屋男人也趕了過來,其中還有潘生福。
隻要在家的幾乎都岀現了。
連從來不愛湊熱鬨,平時又不跟三叔說話的老爸也來了。
站在不遠處的牆角,冷冷地看著這一切,一聲不吭。
黎姓幾個年青人情緒激動,開始對潘德林展開了咒罵。
“豔英姐死,你敢說你一點責任都沒有?”
“半夜三更帶他去萬子嶺水庫,還帶著孕檢報告,肯定是為了去當工人,起歹意害人性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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