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一個照相機,在哢嚓哢嚓的幫兩人照相。
要是有後世的手機可以拍視頻就好了。
拍下來傳到網上,必將轟動網壇。
陶醉在運動中的兩人手忙腳亂地分開穿起了衣服。
“林石長,你想乾什麼?”華餘祥氣急敗壞地問。
“我不想乾什麼,我就照幾張相給張文秀看。”
“你這混蛋,你要這樣乾的話,我跟你沒完。”
他跑上去跟他搶照相機。
林石長拔腿就跑,華餘祥緊追其後,女人也從醫院方向那條小路離開了。
看了一幕荒唐的情景喜劇。
潘大章三人也離開了公園。
路過電影院。
“今天電影好看,要麼我們去看一場怎麼樣?”
平常電影院每天晚上隻放一場電影,但是這幾天晚上都是連續放兩場。
“算了吧?第一場還有半個小時才放完呢,在這裡吹冷風半個小時,那不遭罪?乾脆我們回去烤火吧,家裡帶來的年貨還有,拿來招待招待潘大章。”夏嵐提議說。
在前世,就是這樣寒冷的季節,他經常跑到夏嵐房間去,對著一個火爐烤火取暖。
房間內溫暖如春,夏嵐臉上也是一絲紅潤。
懵懂無知的年紀竟然守著那一份純真,不敢越雷池半步。
後來想想也禁不住搖頭苦笑。
我重新給你單獨相處的機會,你敢不敢勇敢邁出第一步?
他常常暗自在問自己。
“好呀,我們可以玩玩牌,下棋也可以。潘大章,你會玩嗎?”
“都會,而且沒有遇到過對手。”
不管是玩牌,還是下棋。
“是不是吹牛的?”
前世還經常跑到呂慕斯家裡打牌呢。
“等一下你就知道我是不是吹牛了。”
他隱約看見姐夫在電影院門口守崗,可能他是來替姐上班的。
他沒有讓他看見自己。
跟兩女到了機修廠她們居住的房間。
這時候她們兩人還是同住一個房間。
畢竟是女孩子住的房間,打掃的特彆乾淨,東西擺放得也特彆整齊。
夏嵐拿出兩個電爐插上了電。
房間內開始暖意濃濃。
兩人把家裡帶來的年貨都貢獻出來招待潘大章。
擺滿了一張桌子。
“我這裡還有酒呢,要不要喝一杯?”
呂慕斯拿出一瓶葡萄酒。
潘大章說無所謂。
呂慕斯還找出三個高腳杯子。
“是玩牌還是玩下棋?”
“玩下棋的話,整個鐵珊籠礦沒人玩得過我,不管是象棋還是圍棋,甚至國際象棋,都沒人下得過我。”潘大章自信地說。
“聽任小楊說,上次在俞督圍棋競賽你就得了冠軍。”呂慕斯說。
“不僅僅在俞督,頭段時間在岡州的圍棋賽我也是冠軍。而且還拿到2000塊錢獎金呢,俞督圍棋競賽冠軍獎金1000塊,去年單單這兩項比賽,就拿到了3000塊錢獎金。說不定今年要是去省城比賽的話,冠軍獎金可能有5000塊哦。”
潘大章炫耀地說道。
“像你這樣一年單單獎金都幾千塊,頂我們辛辛苦苦上班幾年。”呂慕斯兩眼放光。
夏嵐:“在雜誌上發表詩作和稿費收入怎麼樣?”
“不算多,一組詩幾百塊吧,稿費也是幾百塊。”
“哇,以後誰能嫁給你,就享福了。”呂慕斯嘻笑著說。
夏嵐推了她一把:“就你嫁給他唄!”
呂慕斯搖頭:“他看不上我,個子矮,身材不行,臉蛋也不好看,我配不上他。做個朋友還是不錯。”
她對自己的條件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心思想:你夏嵐也不要打她的主意,我們兩個都是庸脂俗粉,那裡配得上潘大章這種大名人。
潘大章也看透了她們的心思。
在前世雖然關係很親密了,但是最後關頭他們還是嫌棄自己是一個井下的礦工。
雖然平時在一起嬉笑打鬨,但是隻要他表露一點點,想追求的意思,她們就主動避之不及。
傷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極強。
這是埋藏在內心深處,隱隱作痛的傷害。
所以潘大章也不會對她們有什麼另外的想法,他隻是想證實:同一個人換一種身份,接受的待遇又是怎樣的不同?
他一本正經說道:“誰說的?我覺得你們兩個人也不錯呀。找對象不僅僅是要漂亮,也要脾氣好,相處的來才行。”
夏嵐嘻笑著:“潘大章,你認為我們兩個,誰的脾氣好?”
“都好。”
此時,他聽見外麵走廊上有輕輕的腳步聲。
夏嵐她們住的這棟宿舍樓,三樓是一些女職工居住,二樓是一些剛入職不久的男職工居住,一樓是材料庫。
外麵走廊上那個人,走到夏嵐她們房間門口,故意停下了腳步,仿佛在偷聽他們幾人的講話。
潘大章低聲對她們說:“外麵有一個人在偷聽。”
夏嵐氣憤的走前去拉開了房門。
“喲,是黃會計呀,你有什麼事嗎?”她大聲的問道。
“沒有什麼事,我是來通知你們,不要隨便把外麵的人帶到宿舍來,廠部有規定的?”黃會計警告說。
“我們沒有把外麵的人帶到宿舍,裡麵就我和呂慕斯兩個人。”
“年紀輕輕的,還學得說謊了,再說你們把男人帶到宿舍,傳出去了對你們名聲也不好。剛才我已經看見了,還說沒有,馬上叫他離開。”
呂慕斯低聲說:“這個黃會計就是隻狗,鼻子還特彆靈。”
潘大章對堵在門口的夏嵐說:“讓他進來看看吧。”
黃會計一把推開了夏嵐,走了進來。
“還說沒有?你們兩個就等著明天多處分吧。”
他手指著潘大章正要叫他離開時,看見麵前的少年似曾相識。
幾分鐘以後,他已經認岀了潘大章。
“你不就是上次陪董總來機修廠的小潘嗎?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你。沒事,沒事,你們聊吧!我就不打攪你們了。”
說完,轉身就走了。
讓呂慕斯兩人都在一臉錯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