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巴!?”
“勁霸!?”
“噝……”
“這個是啥子意思喃?”
“明明煙嘴跟煙杆包漿都差不離,銅綠銅鏽也是老的,煙嘴年代至少也得有一百年了……”
“可……這JB又是個啥意思?”
“難道是煙杆的牌子?”
餘老板身邊的幾個跟班小弟湊趣的討好接話。
“雞扒牌煙杆!?”
餘成都回頭就是一巴掌,怒道:“雞扒個錘子。”
“你才是個雞扒。”
“你聽見過有叫雞扒牌的玩意沒有?”
挨打的跟班捂著腫起老高的臉,噯噯噯的苦笑著,滿臉苦相。
周圍的攤主和路人們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
餘成都摳著光禿禿的腦袋,眼睛眯成一條線,皺眉苦臉,似乎已經陷了進去。
“難道誰叫JB這人!?”
“噯,我說,這煙杆你賣了多少。”
何猴子比起了一個手勢:“一千。”
“呃……一千塊!?”
“倒也不算貴。也不離譜。”
餘成都點著煙來,曼聲說道:“我出一千五。給我包起來。我拿回去慢慢琢磨琢磨。”
聽到這話,何猴子頓時眉開眼笑,不住點頭。
“餘老板就是大氣。”
餘成都倒也不客氣,揮手叫人拿來手包,開始數錢。
何猴子則轉向曾子墨,嗬嗬說道:“美女,不好意思,對不住,這煙杆人餘老板要了……您……”
曾子墨怔了怔,嬌聲說道:“何老板,這煙杆你要賣兩個買家嗎?”
何猴子呆了呆,嘴裡啊啊兩聲,燦燦笑說:“這不是……不是……”
“人餘老板那個……”
“嘿嘿……對不住您了……”
曾子墨緊緊的抿著嘴,瑤鼻輕哼。
餘成都嗯了一聲,笑了起來,滿臉橫肉堆在一塊。
色眯眯的打量著曾子墨,咂咂嘴戲謔叫道:“怎麼?”
“美女你也想要這煙杆?”
曾子墨看也不看餘成都,對何猴子嬌聲說道:“何老板,做生意講的誠信,我先拿到的煙杆,我已經付錢,你這是什麼意思?”
何猴子麵色難堪,嘴裡打著哈哈。
餘成都卻是色色的笑著說道。
“要我說,這樣的舊家什還真不適合你這樣的黛玉妹紙……”
邊上的人全都哄笑起來,看曾子墨的眼神中充滿了猥褻和欲望。
曾子墨玉臉一下紅潮湧動,杏眼水霧蒙蒙,羞惱異常。
紅撲撲的臉蛋在陽光下更顯嬌嫩,都快滴出水來。
胸口起伏不定,那高高的連綿應在眾人眼底,無數人暗地裡吞著口水。
餘成都粗魯不堪的話語令自己羞憤難當,自己這個天之驕女何時受到過這樣的調戲當當中侮辱。
蓮藕般的手輕輕顫抖,更顯蒼白。
沒有半點猶豫,當下就要丟了煙杆。
這時候,一隻黑乎乎的手握住了曾子墨的玉臂,輕聲說道:“你不放手,誰也拿不走。”
金鋒的話語傳入曾子墨耳內,不知道為什麼,曾子墨的心一下子就平靜下來。
側首看看金鋒,輕輕嗯了一聲,將手裡的煙杆握得緊了些,絲毫不在意自己的手臂就在金鋒黑乎乎的手裡握著。
餘成都哦了聲,漫不經意的掃掃民工打扮的金鋒,鼻子裡哼了一聲,滿是輕蔑。
“哎呦喂,美女出門還帶著保鏢的啊……”
“電影裡都是道士下山,我看你倒像是個農韓城人下山……”
金鋒瞥了餘成都一眼,冷冷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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