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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痛。如果你彆再掐著你打的傷口,我會好過一點。”
聽了這話,王曉歆嬌軀激顫急忙鬆開金鋒,一下子又哭了,心碎心痛得要死,迭聲叫著趕緊送醫院。
醫院,金鋒肯定不會去的。也沒必要去。
自己不過就是擦傷嚴重了些。那一槍打在自己的右肘下半寸,深入半公分,差點傷到經脈。
子彈餘勢不減又將自己大包穿了一個洞,彈頭就嵌在身後的花台中。
這點小傷對於金鋒來說早已習以為常。就著自己包裡的酒精消毒白藥止血再纏上紗布也就完事。
王曉歆寸步不離金鋒左右,就跟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一般。
當看著金鋒手臂那鮮紅的翻著的血肉,痛得心都揪緊,想要去幫忙卻又怕金鋒嫌棄自己笨。
一雙手顫顫的懸停在半空,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淚水止不住的長淌。又是揪心又是痛悔,難過得要死。
看著金鋒古銅色的臉上現出的道道蒼白咬著牙不叫他自己呻吟出聲的猙獰和痛楚的表情,王曉歆後悔到了極點。
等到嘴裡的參片藥效化開,金鋒的臉色好看了一些,當即硬挺起身,又循著子墨待過的地方走了一圈。
確認過這裡除了鬼蘭花催化介質的醉蝶花之外再無他物,金鋒又走進子墨和自己住過的房間。
那房間是王家留給子墨的專屬客房。在曾子墨和自己沒有確立關係前就一直存在。
子墨的隨行記錄裡並沒有注明那一天房間裡擺設的花卉植物,倒是王家的後勤部那裡有詳細的清單。
照著清單裡的花卉植物還原到那一天的模樣,金鋒又有了新的發現。
在臥室裡的床頭,擺著一盆市麵上很難見到的七星紅掌。
七星紅掌金鋒在阿裡山下花店姑娘湯可兒那裡也有見到。
七星紅掌開花的時候會散發出一種特殊的香味,如果房間裡恰好有血海棠的話,兩種香味會混合在一起會叫人陷入頭暈發沉卻又失眠狀態。
這也找到了子墨當天感冒加重的原因。
陳洪品寫給自己的毒素清單上,七星紅掌隻是血海棠其中一種催化劑,如果再加上其他花卉的話,就能形成致命的神經毒素。
在上個月的日不落帝國,就有一個十四歲的白人女孩在馬廄裡感染了類似病毒。
由黴菌孢子而感染罕見的真菌病毒,發病率僅為兩百萬分之一。
著女孩在醫院裡治療了兩個月後順利出院,卻是三天後死在了家中。屍檢結果出來,整個人的腦部血管儘數破裂。
當王曉歆再次聽說七星紅也是催化介質的當口,嬌軀簌簌發抖回頭就要叫徹查。
金鋒拉著王曉歆的手搖搖頭,低低說道:“隻是偶然。”
偶然也是必然的話在王曉歆的唇邊打轉最終卻是沒有說出口。金鋒前臂那浸出鮮血的紗布看得王曉歆心痛。
再次啟程直驅機場,連夜直飛粵西。
要查明白曾子墨中毒真相,除了反推回去再無他法。
在這時刻桀驁孤絕的王曉歆也收斂起所有的大小姐小性子,溫柔得就像是一隻最乖巧的波斯貓。
“我,我隻是恨我自己太沒用。每次都幫不了你,還每次給添負擔做累贅……”
“我真的好沒用。”
“對不起!”
“我下回再不任性了……”
飛機上,王曉歆低低的給金鋒說著道歉和保證的話。想著自己這些日子受的委屈和另類眼光,鼻子莫名酸楚眼淚就在眼眶裡打轉。
金鋒握住金王曉歆的手,偏頭看著這位曾經最美最傲的冰山女王,右手往上貼在王曉歆的冰冷的麵具上輕柔的磨搓。
“你瘦了。”
“對不起。是我害了你。”
聽到這話,王曉歆再也忍不住潮水般的愛戀,情意如噴發的火山,緊緊投入金鋒懷抱。
“金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