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給小吳,他說沒得用。喊我自己留到。”
金鋒定眼一看,嗯了一聲,露出一抹精光:“宋獻策!”
憨哥手裡逮著的是一個銀色的牌子,類似於錦衣衛的腰牌款式。牌子正麵印刻了一些八卦圖案,背麵則是一副奇怪的圖案。
見到這個牌子金鋒麵色變了幾變,滿臉的陰沉。
這個宋獻策外號宋矮子和宋孩兒,是李自成的軍師,
當年李自成上位,就是他編造的讖言。
“十八子主神器。”
宋獻策自比劉伯溫一類的梟雄。隻可惜本人心胸狹窄不能容物,還不斷勸進李自成登基大寶。後來兵敗,這個人也就沒了蹤影。
這個人,說起來,還跟金鋒這一門很有些淵源。
不過,這個人,金鋒卻是看不起。
反手將銀牌收進包裡,金鋒丟給憨哥一包煙,算是對憨哥的獎勵。
六叔和憨哥是第一年離開家,他們唯一的親人早就等得不耐煩了。
總算給金鋒交了任務,叔侄倆歸心似箭趕回三蘇故裡跟家人團聚。
天色慢慢轉暗,北風呼呼刮起,冷得刺骨。
而在金鋒的眼前,卻是另一番場景。
弓淩峰跟他的侄子手裡拿著自製的探杆打了好些小洞。
每一個小洞不過就拇指粗,卻是深達地下七八米。
特製的工具比起洛陽鏟要好用不少,下去第一杆就有了發現,當即就把弓淩峰高興得不要不要的。
一杆就見成果,這也讓弓淩峰非常的得意。
正要給金鋒報告好消息,自己的侄子拎著探杆遞給弓淩峰,一看之下,弓淩峰當即就嚇著了。
這麼大的大墓?
誰的大墓?
劉備?
薑維?
在這地方,好像也隻有劉備一個人了。
嚇得不輕的弓淩峰當即又在其他地方下杆探查。
刺骨北風呼呼嗖嗖的刮,見縫的鑽,弓淩峰卻是累得汗流浹背,濕透全身。
做盜墓這一行的,還真的是個體力活,比起特種部隊來都不逞多讓。
弓淩峰越打心越冷,越打冷汗就跟下雨似的長流而下。
明明渾身都濕透了,卻是完全感覺不到那股子的寒冷。
因為,自己的心都被嚇得凍成冰雕了。
搬山卸嶺兩派高手找了大半天連主墓室在哪都沒找到。
有這麼大的大墓?!
我搬山派挖了一輩子的墓,從來沒見過這麼大的超級大墓。
都他媽能趕上一個小縣城的主城區了!
這都他媽的才打了一半呐!
我的天呐!
身子往後退著正要再次下杆子,冷不丁的就跟一個人撞在一起。
雙方同時回頭過來,麵帶怒容沉聲叫道:“撞老子乾什麼?”
跟弓淩峰撞到一塊的吳佰銘臉色更加的難看。
惡狠狠的白了弓淩峰一眼,重重將自己的超碳合金杆子往地上一插,一屁股坐了下去。
跟弓淩峰一樣,吳佰銘也下杆子下了很久很久了。
越下杆子越害怕,到了後來,吳佰銘連最絕密的家傳秘法都給使了出來。
論實戰經驗,吳佰銘比弓淩峰要高得多,畢竟吳家一脈傳承下來,對於曆朝曆代各種大墓都有詳細的介紹和對應的法子。
可就算是把最絕密的家傳打杆法子用了出來,再配上家傳的望聞問切手法多管齊下,也沒把這地麵看個明白。
“嫩龜孫的,老子吳家有史以來就沒見過這麼大的陵喂。”
“我日嫩娘比的,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墳兒?”
“難道是劉備的?”
弓淩峰噝了一聲,連搬山吳家都沒見過這麼大的墓,那真的,真的是舉世罕見了。
再吳佰銘這麼一說,不由得驚叫起來:“佰銘少爺,這……這真是劉備的陵?”
吳佰銘丟了支煙給弓淩峰,自己一口氣咂了半截,輕聲說道:“當年劉備死在白帝城,溯江而上至少也得一個半月才能回成都……”
“當時又是熱天,屍骸腐爛嚴重,諸葛亮就把他和甘夫人一起埋在了奉節。旁邊還有張飛廟給看靈。”
頓了頓,吳佰銘便自叫道:“可這他媽娘不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