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覺睡到自然醒,數錢數到手抽筋。
龍二狗跟三水三娃子幾個睡著之後都能笑醒過來。
樂極生悲。
帝都山的生意好,那其他車行的生意也就差了。
同行是冤家,那個叫廖刀疤的就是整個西南最大的二手車行的老總。
這個人經營的理念跟龍二狗幾乎完全一模一樣。都是玩的高檔車。
廖刀疤這個人絕不是善茬,本身就是以黑起家,轉了正行漂白成功,手底下卻是養了不少保安。
帝都山的橫空出世讓廖刀疤的生意一落千丈,以廖刀疤的性子自然不會放過龍二狗。
今天,廖刀疤帶著幾個亡命之徒過來找龍二狗講數,結果遇見龍二狗這個暴脾氣。
雙方一言不合就開打,龍二狗是什麼人?
就連金鋒都拿他沒轍。
受不了氣,又挨了一火藥槍,龍二狗什麼都不管了,有什麼拿什麼。
突擊步槍一出來一扣響……
天都塌了!
聽完了三水的講述,金鋒冷哼兩聲:“敢砸我帝都山的牌子。”
“很好。”
“來而不往非禮也。”
第二天早上,金鋒一幫子人開著長長的一串的豪車到了廖刀疤開的二手車行店子門口。
一排車隊齊刷刷的停下來,瞬間成為了當天的錦城焦點。
大大的橫幅就掛在樹中間,每一輛豪車上都豎著帝都山二手車交易中心的牌子。
廖刀疤車行裡的人哪有一個人敢站出來。
昨天廖刀疤一夥人到現在人都不知道在哪?
廖刀疤的關係還不錯,家裡麵托人一打聽,頓時嚇得魂飛魄散。
昨天參與砸場子的人已經被異地關押,消息一出,廖刀疤的人一下子跑得乾乾淨淨。
葉布依辦事還是很利索的。當天下午,廖刀疤的幾個公司車行和酒店全部被查封。
帝都山的車隊在這裡放了一天,通過各種傳播手段鬨得全城轟動,廖刀疤的車行,也就徹底的廢了。
第二天,帝都山的車隊轉移展場。
車自己直接開到了廖刀疤的公司門口,赤裸裸的打臉。
然而,這僅僅隻是個開始。
金鋒一出手,那就是往死裡整。
這兩天時間,金鋒也沒閒著,兩個月沒回來,要處理的事太多。
第一個地方要去,當然是吳兆鑫老爺子的黃塔寺藥膏堂。
這裡已經被劃做了重點保護文物宅院,翻新翻修那都是不用吳老爺子操心。
西城區的建設依舊如火如荼的進行中,不過來藥膏堂參觀的人卻是不少。
有人參觀,自然要收門票。
也不貴,十塊錢一個,愛看看不看滾。
反正也沒指望著這個生活。
吳老爺子現在活得很滋潤,黃塔寺藥膏堂名聲出去了,自己的心願達成,每天的生活就是頤養天年,偶爾興趣來了,給慕名而來的傷患看看病,接接骨。
陪著吳老爺子吃了個飯,接著去了下一家,遠征軍高兵老人家家裡。
再去了錢婆婆那裡,乾媽王大媽家裡。
這些都是金鋒一輩子忘不掉的人。
最後,金鋒才去了自己開的古玩店。
自己這個董事長嚴重不稱職了,這都幾個月了,連麵都不露一下。
覃允華見到金鋒相當的鬱悶,一把拉住金鋒的手,曼聲叫道:“金董,我要辭職。”
辭職!?
也就說說而已。
幾分鐘後,覃允華拿著一個黃地葫蘆鼻煙壺,呆呆的看著,顫顫抖抖的叫道:“這……真是乾隆禦用的?”
金鋒微微一笑,再遞給覃允華一個齋戒牌子,當即就把覃允華嚇得炸了毛。
“嘉慶妃子芸貴人的齋戒牌!!!”
“我說,小金鋒。你……你這是把那座墓給猖了?”
“這東西,帶血沁。絕對墓裡出來的。”
金鋒反手將齋戒牌子搶了過來,曼聲說道:“嫌邪氣就還我。”
覃允華沒了言語,愛不釋手的把玩著鼻煙壺嘖嘖有聲。
兩個人坐下聊了起來,覃允華拉著金鋒問起了古玩大會的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