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建州聞言正襟危坐,神秒變,道:“肖大記者,您儘管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肖穎思忖片刻,隨即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這不是我有個表妹在這裡參加軍訓嗎,這孩子從小生慣養,一直被家裡人當做心尖尖寵著……我就是聽說咱這次軍訓對這些新生額外要嚴格,就是想向您打聽一下,未來三天不會再像前幾天那般嚴格了吧?”
肖穎話點到為止,後麵的話吳建州就是不用猜也清楚了其中含義。一時間其表微微凝滯。
在肖穎看來,軍訓自然不比他們這些真正軍人的訓練,本就不是真正軍人,又何必真的拿軍人那來對待那些學生。所以,內心深處,肖穎是希望吳建州能夠聽取她建議的。
雖不敢說自己在這軍區有多大話語權,但她肖穎的麵子多少人都還是要給的。對這點,尤其在這件可有可無的事肖穎很是有把握。
肖穎內心有想法,吳建州自然也有自己考量。
消去那抹凝滯,吳建州硬朗的麵容微微閃過一層猶豫。就像肖穎所說,她的麵子他還是要給的。軍營雖不比外界紛雜,卻也是個自成一體的圈子,人二字在這裡同樣適用。
隻是,軍營又不比其他,人雖講,但原則卻始終不變。
在好一會兒踟躕後,吳建州最終扯起笑容,對肖穎道:“肖大記者,抱歉啊,對這批新生的訓練計劃是一早便已經訂好的,所以……肖大記者,這次讓你白跑一趟了!”
肖穎聞言臉色微微一暗,但很快便恢複自然,唇角勾笑道:“吳連長不必跟我說抱歉,是我肖穎不知深淺,唐突了!”
“哎,沒有,沒有,肖大記者蒞臨此地是我們連隊榮幸,哪兒能說唐突呢!不能,不能!”吳建州打哈哈道。
肖穎保持臉上微笑,自帶媚惑的眼角看了眼吳建州,竟是讓吳建州無端想要臉紅。不過好在這人經百煉,哈哈兩聲便過去了。
“那沒什麼事我便不再多打擾了,吳連長告辭!”肖穎起,謙遜的微笑讓其看起來很是平易近人。
然而,老油條吳建州心中有譜,闖dang)軍營這麼多年,他早已不再是當年的木頭。
“肖大記者不再多坐會兒了?”吳建州客問道。
“不了。”肖穎搖頭,快走至門口時忽然回頭對吳建州道:“吳連長,今著實是肖穎唐突了,還望吳連長不要放在心上!”
“啊,不會!不會!放心吧肖大記者,我們連還指望肖大記者往後在軍報上多美言幾句,咋可能會放在心上!不用客氣的!”吳建州連忙擺手,臉上殷勤表跟其平麵對於當歸等新生時完全不一樣。
這不過,這份殷勤並沒有保持太久,在肖穎離開後,吳建州恢複了往神色。坐在辦公桌前停頓片刻,再之後則接通了內部電話。
“喂,是我,吳建州……明軍訓執行b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