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見吳菀的樣子,就知道她在生氣什麼,忙進來問安,然後說道:“娘娘,妾聽說昨天晚些時候,那個賤人又躥到禦書房那邊去了。”
“什麼?”
吳菀柳眉一皺,道:“她去做什麼?”
“聽說,皇上原本在看折子,也不讓人進去伺候,可是,她在外間泡了一杯茶,讓人送去給皇上。”
“一杯茶?”
“沒錯,後來她就回去了。等皇上看完折子,溜達了一會兒,就去了壽安宮。”
吳菀的眼中透出了寒意:“這個賤人,莫非在茶水裡搞了什麼東西?”
高玉容眼珠轉了轉,輕聲道:“妾倒覺得,茶水裡不會有什麼,那蹄子就是個昭儀,哪敢往皇上的茶水裡放什麼東西。”
“那為什麼皇上接連兩個晚上都去了她那裡?”
吳菀恨得牙癢癢,尤其想起昨天自己說的那些話,祝烽的舉動就像是在打自己的臉一樣,恨不得撕碎了那個爬床的夏雲汀。
高玉容想了一會兒,說道:“娘娘不覺得奇怪嗎?”
“奇怪?”
吳菀轉頭看著她:“有什麼奇怪?”
“這些日子,皇上剛剛登基,雖然冊封了娘娘們,但其實留宿後宮的時間並不多,對那個蹄子也並沒有多看重,但是——”
她說著,往前湊到吳菀的耳邊,壓低聲音道:“自從那個叫司南煙的女官到了壽安宮之後,皇上接連兩天晚上,都去了她那兒。”
“……”
吳菀的眼睛一亮,轉頭看著她:“你是說,那個叫司南煙的,有問題?”
高玉容輕聲道:“這個,妾也不敢肯定,但總是覺得,事有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