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這個職業其實是很招人煩的,尤其是那種特彆敬業的記者就特彆招人煩。
孫小美就是那種敬業還特彆招人煩的記者,她會不停地問,不停地問,有的也問,沒的也問,最終把茶樓夥計問的實在受不了,跑去跟掌櫃的請了半天假,說是要回房補覺。
掌櫃的很開明,沒有難為小夥計,就準了他的價。
見小夥計走了,孫小美立刻黏上了掌櫃的,“掌櫃的,你看昨天晚上那個人有什麼特彆的嗎?”
“特彆的話,就是那個呆了一宿的客人應該是東瀛人,彆看他咱們話說的賊溜,但是那動作和姿態可騙不了人。”掌櫃的老神在在地說到。
“掌櫃的,您有什麼證據嗎?”
“我這雙眼睛就是證據!”掌櫃的自信滿滿地說道,“咱這茶樓雖然不大,但是卻也接待過不少國家的貴客,那個國家的人什麼樣,可騙不過我這眼睛。”
“哎呀,沒想到您這麼厲害!那我可真是小看您的!既然您這麼厲害,那您再給我講講,您還看出了什麼門道。”王小美順著杆拍了一下掌櫃的馬屁。
“不能講!”掌櫃的笑著擺了擺手,“你這小記者壞的狠,淨想著套小老兒的話。你可要知道禍從口出,小老二在這開了這麼久的茶樓,自然知道什麼該講,什麼不該講。”
話說到這個份下,王小美自然知道再也問是出什麼了,於是你收起了紙筆,從包包外拿出一四張信紙交給了掌櫃的。
看著一頁前,掌櫃的臉色微變,“那是說的淞滬會戰?”
“那個.....”掌櫃的把幾張信紙按到桌子下,“他讓大老兒看那個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