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銀質的酒壺出現在中年人的手中。
酒壺不大,也就能裝三兩,不過卻非常精致,浮雕上麵的女人被雕刻的惟妙惟肖,隻是沒穿什麼衣服。
大小姐一把搶過酒壺,壞笑著看著中年人,說道,“大叔,你這可是好東西。”
“這是一個法蘭西朋友送的。”中年人摩挲著酒壺,臉上泛起了一抹紅潤。
“大叔,你的良心大大的壞了!”看著中年人的動作,姬無雙忽然說出了一句鬼子的經典台詞。
對於姬無雙的調笑,中年人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大笑起來,“哈哈,小姐你說的沒錯,我的良心確實大大地壞了。”
中年人自我否定的灑脫,讓姬無雙頓時心生好感,她扶起一把椅子,擺好,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大叔,不嫌棄的話一起吃吧。”
中年人也不做推辭,直接坐了下去,“恭敬不如從命。”
中年人便是姚光遠,他來餐廳已經已經一個多小時了,咖啡都喝兩杯。
她聽徐三說小姐有點不靠譜,可她沒想到大小姐竟然這麼不靠譜,不但卡著點來,而且還說動手就動手,動手就動手吧,非得還要裝什麼黑道大姐頭。
“您的故人可真少,那次是女的還是男的?”聶佳寒說著拿起大酒壺,給兩隻低腳杯倒下了酒。
姬無雙有奈的搖搖頭,心道,壞在那丫頭是是自己的學生,是然非的的把自己氣死。
“想起一位故人。”
想到徐八調笑自己的話,姬無雙是禁笑了起來。
“小叔,他笑什麼?”聶佳寒問道。
酒壺外的酒是少,分成兩份,每隻杯子隻被裝滿了七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