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扛不住,傅天騏不相信這些雪山齋的弟子,能夠在裡麵堅持。
聽到傅天騏這話,姚學儒隨之擺了擺手。
其中一人向姚學儒行禮之意,下一刻,隨之走進了十三層禁地當中。
整個過程當中,雪山齋的人,都笑眯眯的看著傅天騏幾人。
似乎是有看笑話之意。
傅天騏能感覺這是一個坑,可他偏就是不信。
他不信,雪山齋的人能在其中待下去。
時間過去,快兩刻鐘了,那人仍舊沒有出來......
“小友,他已經在裡麵待了快兩刻鐘,應該算是在其中站穩了吧?”
姚學儒臉上依舊帶著那抹笑。
可看到這笑,傅天騏幾人都覺得很不舒服。
他們這些雪山齋的人,分明就是故意針對,故意說出去什麼十三層。
就是想要讓他們難堪。
“諸位小友看見了吧,確實是每個人的天賦不一樣。
這孩子其實不是第一次踏入十三層,對他來說,沒什麼困難。”
身後,薑令兒陰沉了臉,她也有些不服氣,心裡梗著。
憋不住的她,隨之向前走出兩步,她似乎想要爭辯些什麼。
可是還未開口,就被身側的餘憂給攔下了。
很明顯,餘憂是讓她不要多言的意思。
但看著雪山齋這些人的樣子,她就覺得有些難受。
見幾人沒有說話,姚學儒稍稍上前,將禁地十二層的入口給打開。
“諸位小友彆灰心,十三層不行,就去十二層試試。
適合的,才是最好的。
天賦不夠,強行踏入更深層的禁地,隻會是有害無利。”
說著,十二層的入口開了。
傅天騏幾人,此刻都皺著眉頭,心頭堵得慌。
天劍宗的三人,他們身為親傳弟子,還被這樣子打臉。
關鍵是自家宗主還就在身側站著。
偌大的天劍宗,比起弟子天賦,竟然還不是雪山齋的對手。
眼前這些雪山齋的人,一言不發,什麼話都不說。
就這麼麵帶笑意看著幾人。
這種無言的譏諷,反倒是更讓傅天騏他們這些天劍宗的天才難受。
姚學儒還安慰你,勸慰你,說什麼適合才是最好的。
說些這種話讓他們難受,還找不到言語嗆回去。
“諸位小友,這十二層進去再試試吧,若還是不能適應,再去十一層也是無礙的。”
姚學儒輕聲說著,好像真的是在為眾人著想一樣。
而此刻,傅天騏,薑令兒,以及蘇今雨的眼神,都帶著一絲生氣的之意。
雪山齋的弟子去十三層,他們卻去十二層。
這種超級明顯的高下立判,天劍宗弟子的臉,都被丟儘了。
見幾人不動,身側的餘憂朝他們看去。
“去試試十二層,自身的本事,才是真正的本事。
控製好自己的心性。”
聽到自家宗主這般說了,傅天騏幾人,這才走進其中。
幾人心中都憋著一股子氣,想要為天劍宗掙回些臉麵。
可是進入十二層,那股子氣血翻湧之感,心悸的慌亂感,仍舊存在......
堅持不住的幾人,先後也出來了。
幾人的狀態都不太好,除了身體狀態不好,身體狀態更差。
隻有傅天騏,稍稍沒有那麼明顯,狀態還算是可以。
但是他在十二層之中,仍舊很難靜心修行。
無時無刻都要努力集中精神,這根本沒法修行。
看到幾人出來,雪山齋的人臉上,笑意更濃了。
姚中穀貌似也是收到了消息,這時候才來。
他來此的目的,感覺就是故意來看天劍宗之人吃癟一樣。
之前姚家家主將天劍宗說得越厲害,現在看到天劍宗的弟子們難受,他姚中穀心頭就越是舒暢。
中間,還小聲的和其他人交頭接耳:“天劍宗這樣大宗門弟子,原來也就這樣。”
裝得說話小聲,可是誰又聽不見,都是修行之人,聽力會有那麼差?
十三層待不下去,十二層也待不下去。
確實有些丟臉。
天劍宗弟子都表現如此,著實有些說不過去了。
姚學儒看著又出來的幾人,雖然在克製,卻能感覺到他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諸位小友稍稍等候片刻,老夫先將十四層的入口打開。
雪山齋這邊,有個孩子這次要去十四層嘗試一下。
待老夫將十四層開啟之後,再來為諸位小友打開十一層。”
姚學儒臉上掛著笑,這種一上一下的對比。
似乎將天賦潛力孰強孰弱,展現得淋漓儘致。
禁地十四層打開之後,雪山齋的這名弟子,直接便走了進去。
眾人沉默的靜等,一刻鐘過去。
這個時間點還沒出來,基本上算是在裡麵站穩了。
姚學儒也不說什麼,就隻是笑吟吟的,去給幾人打開禁地十一層的入口。
雖然耗費了資源,但是這樣一對比,雪山齋的眾人,真的覺得無比長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