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霧湊到蘇十身邊，委屈道：“他們要賴賬。”
瑪雅無奈道：“我們保證在任務完成或者失敗之後挖足所欠生蠔。”
林霧問：“萬一你死了呢？”
“我……”不愧是閒著沒事就和曙光抬杠的人，瑪雅一時間竟然無法反駁。
林霧話鋒一轉：“所以我去就行了，你還得留著小命挖生蠔。”
雪蛋在小刀耳邊道：“這才叫渣男，對你再壞，你都恨不起來。”
小刀用力點頭。
……
大家先清除了3號出口附近的喪屍，留下翠羽和馬魂。再在天橋入口留下花生和小刀，這個位置最重要，一旦失守，後麵的人根本逃不掉。天橋上喪屍不多，一路清理到停機坪處，其他人暫時留下，林霧跨步踩踏在後天寫字樓二樓窗台的護欄上，靠到牆邊，眼睛朝裡看。
有喪屍，標準的密度，沒什麼好說的。林霧潛行出擊，背刺一隻喪屍，將其抱住放在地上，靠到牆邊。第二隻喪屍走進房間，被林霧從側麵匕首爆頭，再抱住放下。
觀察後林霧靜靜等待，狂猛進入了房間，被林霧一頓切。用自己的節奏，林霧先掃乾淨房間內的喪屍。看起來很厲害，實際上瑪雅的連弩效率能比林霧高數倍。
林霧出門，門外是一個大廳，有過道，有茶座，有吧台，似乎是一個休息的地方。林霧邊殺邊走摸到了消防疏散圖處，確定了樓梯的位置。
順著樓梯林霧到達地下一層，這段路對林霧來說並不難。但地下一層沒有繼續向下的樓梯，林霧查看消防門內布局，發現向下樓梯在北麵。
這是一個沒有特點的辦公樓地下停車場，喪屍數量銳減。林霧順利到達樓梯口，樓梯口關著門，門沒鎖。林霧輕輕推門，多日沒開啟的門傳來‘姨’的聲音，林霧恨不得把自己耳朵堵住。好在附近喪屍被清乾淨，林霧再放慢動作推開了門。
門推開後，一條向下的台階出現。沒有燈光，林霧隻能看見8個台階，後麵的台階完全隱沒到黑暗中。林霧從背包拿出頭燈戴上，打開頭燈後看見的仍舊是一個向下的台階，一直向下，能看見20米外的台階，看不見的地方似乎還是台階。雖然並沒有看見任何喪屍，但充滿著無儘的詭異。
“好怪。”林霧把自己所處的情況說了一遍。
瑪雅問：”彭羅斯階梯嗎？“
花生道：“我此前看過一個節目，介紹地球各種奇怪的庇護所，就有你說的地方。一位探險者佩戴攝像機向下走了大半個小時才到底，下麵有酒吧，有藏酒窖，有客房，甚至還有一些家具。推測不出到底是什麼人挖的庇護所。”
林霧朝前摸了十米：“看見小平台。”
走到小平台處，分出了三個樓梯，林霧道：“左邊到地下二層，中間到地下三層，右邊到地下四層。其中中間樓梯口貼了生化危險的標誌。”
“很奇怪。”這是什麼地形？
林霧同意：“沒錯，竟然沒有電梯。真當科學家身體都和運動員一樣好嗎？”
瑪雅習慣了林霧腦回路，問：“有其他情況嗎？”
林霧：“隱約有一點點聲音，左邊。如果我腦子中的方位圖沒搞錯的話，左邊地下一層應該是通往明天寫字樓，也就是堡壘公司總部的方向。”
小刀忍不住問：“單獨身處這麼詭異的環境，你不怕嗎？”
林霧一怔：“你沒問之前我是不怕的。”死小刀。
瑪雅道：“不要為不明情況冒險。”
“明白。”林霧選擇中路。
樓梯似乎是無儘的，走了大約3分鐘左右終於看見了一片開闊地，不過在樓梯口有兩條紅光，像是電影中的防盜警報器。林霧彎著腰避開上麵一條紅光，抬起腿跨過下麵一條紅光。嚴格來說，這是一個防喪屍不防人類的裝置。
林霧走過開闊地來到一道門前，推門不開，這時門邊傳來一名女子的聲音：“你是誰？”
林霧側頭看見一個攝像頭，問：“是塞露嗎？”
對方道：“塞露博士。”
“你是塞露博士嗎？”神經病NPC，回頭爆了你。不想想自己什麼身份，竟然敢和自己抬杠。
塞露：“是的，你是哪位？”
林霧拿出信封：“我是堡壘特工，給你送特赦令。”
說完，門啪的一聲打開，林霧推門而入。
真是內有乾坤。裡麵燈火通明，是一個空間很大的開放式實驗室，入口處就有兩部電梯。實驗室橄欖球形，放著林霧看不懂試管，離心機，光譜測繪儀等等設備，還有林霧依稀認識的核磁共振儀等醫學檢查設備。
實驗室內有不少用玻璃材質隔開的單間，上麵分彆寫著病毒培養室，小白鼠飼養房等等。
實驗室的中段有十幾名喪屍，從他們衣服來判斷應該是保護實驗室的士兵，科學家之類的人。它們身處甬道之中，甬道前麵是一道安全門，安全門後一名銀發女子坐在輪椅上正在仔細看顯微鏡，似乎近在咫尺的喪屍對她沒有任何影響。
林霧花了一些時間處理掉喪屍，然後敲門，女子看了林霧一眼，按下身邊控製台的按鈕，安全門打開：“歡迎來到地獄，我是塞露。”
林霧左右打量，回應：“撒旦你好，我是米迦勒，收拾東西和我走，上帝要見你。”
“嗬嗬。”對方幽默的程度有限，沒有繼續和林霧扯淡，繼續看顯微鏡道：“你知道要在一平方毫米的樣本上找一隻長相獨特的病毒有多難嗎？”
“為什麼要找它？”
“證明它的存在。”塞露伸手，林霧把信封交給塞露。塞露打開信件看完：“我們可以走了。”
林霧看了一會塞露，呼叫：“找到目標，不過她不能自己走路。”
瑪雅：“背上她。”
林霧問：“拖可以嗎？”
瑪雅：“這樣不好，她是一名受人尊敬科學家，即使是NPC。”
林霧道：“好吧。不過我認為科學家也是人類滅亡的主要原因之一。”他對科學家的好感度不高，但也不壞，隻是沒有世人的崇敬之心。在他看來，科學家隻是一個職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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