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從入定中醒來時,外麵突然傳來的聲音讓她皺起了好看的眉頭。“你們不能進去。”是齊亞冰冷的聲音,好像和什麼人起了爭執。
雲溪出了空間,外麵的兩撥人還在爭論不休。
“齊亞,你讓開,我要去看心兒。”磁性的男音帶著點漫不經心,聽不出喜怒。
“小姐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擾。”機械的聲音再次響起,能聽出主人的不耐煩,剛從老家主那受罰回來,那地獄似的地方他可不想再去了,想起老家主最後的警告,忍不住渾身發冷。
“齊亞,看你臉上的奴印,怎麼,她放棄你了?你是君家的奴隸,我是君家小姐,誰給你的權利攔著主子的?我在自己家看自己的姐姐,還要經過你一個奴隸的同意嗎?”明明是溫溫柔柔的女聲,聽在耳朵中卻是莫名的覺得刺耳。
“齊亞,我們也隻是關心小七。”溫潤的嗓音,讓人聽起來很舒服,不用說了就是君大少無疑,隻是他怎麼會和君無憂還有上官煜他們湊在一起了?門口兩幫人對立著,眼看著就要打起來。
“咳咳……”屋裡突然傳來劇烈的咳嗽聲,還有重物落地的聲音。
“彭……”房門被強行推開。
“心兒”君無意一個箭步上前,將跌落在地上的雲溪扶起來,看著她嘴角的血跡,冰冷的臉上帶著一絲驚慌,若不是係統清楚的爆出眼前這人心率和肌肉鬆弛度都過於平穩,她還真被騙了。
“我再也不能修習魔法了,我變成真正的廢物了,嗚嗚……”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訴說。雲溪將臉埋在君無意的懷中,肩膀輕微的顫抖著,說出讓某些人心花怒放的話語,徹底坐實了外界的傳言。
“心兒,對不起,是我沒能保護好你,我剛回家,就聽到你獨自去了毒窟,急急忙忙的跑了過去就發現……,若是早知會發生這樣的事,我就不去曆練了,”溫潤的男子一臉抱歉的抱著雲溪。
“表哥。”虛弱的聲音響起,雲溪緩緩從君無意的懷中抬起頭來,一張猙獰的傷口暴露在人前。
大概是衝擊力太大了,有人甚至被駭得退了一步,將眾人的表情看在眼裡,上官煜在看到雲溪臉龐的那一刹那已經下意識的側過身體,來了個眼不見為淨。
還有君無暇,君家的天才小姐,以前可沒少欺負君無心,現在他們都該幸災樂禍吧!
最高興的應該就是君無憂了,想來這次即便是君家想要阻攔,上官家也絕對不會罷休,她跟上官煜的婚事基本上已經是板上釘釘。
唯一擔心的就是君無意,他的臉上帶著顯而易見的後悔和害怕,這才是演戲中的高手,無論是眼神還是神態做足了姿態,讓人挑不出毛病,可也正是因為如此才讓雲溪對他愈發戒備。
不一會,君老祖和家主風風火火的趕來了,隨行的還有牧師。
“怎麼回事?都圍在這裡做什麼?閒的無聊的話,枯骨山脈有的是魔獸陪你玩。”看著在君無意懷中的雲溪,再看圍了一屋子的人,君朔的臉立馬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