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賀總,我馬上安排搬家公司,您看幾點鐘到達合適?”
習慣早起的賀明炎看到瞿星晚的回複甚是滿意,瞿秘書果然很善解人意,於是賀總也沒客氣,給瞿星晚回複了個“八點。”
因為忽然空降了差事,瞿星晚安排好搬家公司事宜之後,大早上趕緊打給戴況,把見麵時間延後到了下午,然後開著老板的車前往賀家。
開門的是葉曉穀,姑娘臉上還有掩飾不住的哭過的痕跡,眼睛微紅,更惹人憐愛了。
“瞿小姐,請進。”葉曉穀低著頭,兩手握著走在前頭,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樣。
賀家的客廳裡坐著已穿戴整齊的賀明炎,身邊放著一隻行李箱,在賀明炎的指示下,賀家三樓原本的機房都被拆走了。
穆安安一直沒下樓,應該也氣得不輕。
工人來往裝車,瞿星晚幫賀明炎把行李箱放到奔馳車上,又走回來,來都來了,怎麼也得跟前老板打個招呼。
“賀總,我去跟穆總打個招呼。”
“隨便你。”賀明炎坐在院子的長椅上,不甚在意。
穆安安也哭過,說話都帶鼻音。
() “穆總,賀總那邊一切我都會安排好的,您彆擔心。”
“賀明炎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
不是,前老板,我不是來挑撥你們關係的,我是來勸架的啊!
“賀總有我一半懂事連秘書這種工作都做不了,您不是更難受嗎?穆總,我剛才打給美姐了,她應該下午會趕回來照顧您的起居,那我先走了。”
其實,瞿星晚也覺得,賀明炎也不至於搬出來啊,你們母子倆都吵架了,葉曉穀那麼機靈個姑娘,一定會天亮就走人的。
可老板家事,她勸勸和就行了,多說顯得不專業。
“我解釋了我不是那樣的人。”一直坐在後排座如雕像的賀明炎忽然開口說了句話。
“啊?我知道了啊!”
“所以,瞿星晚,你不打算解釋下你也不是那樣的人嗎?”
賀明炎說話跟打啞謎似的,但瞿星晚立刻就聽懂了!
正經、電動、玩具!
“好的,賀總,我回家就拍給您看。”瞿星晚說道。
安頓好賀明炎,這一上午就過去了,瞿星晚本想服務到位給老板叫個外賣當午飯,被老板無情拒絕了,表示他又不是老古董,外賣軟件還會用,臨瞿星晚告辭,賀明炎告知昨天和今天算她加班,加班費會在本月放進工資裡。
她就知道老板地道,她甚至想當場給老板做個午飯表示一點謝意。
這邊匆匆忙忙出來,老板的車肯定不適合再開,瞿星晚打了輛車趕往戴況給的地址,那居然是本城知名城中村、棚戶區。
隻能感慨,妖管局是真窮,不過在這兒瞿星晚也有收獲,路邊的兩元店裡,她花三塊五買到了一隻電動老鼠,並且仗著賀明炎沒進過她家,瞿星晚以妖管局辦公室桌子為背景,勒令早已趕到這兒的傅文蕭“興致勃勃”玩電動老鼠,拍了一個視頻發給賀明炎。
搞定,交差。
拍完了,她這才有空打量妖管局,真是極簡主義的巔峰啊,七八平米大的地方,隻有一張桌子、四把椅子,靠牆角還有一摞頗有上世紀風格的紅藍塑料凳,旁邊擺了盆發財樹,看情形,離死大概隻隔這個秋天了。
辦公室窗戶朝北,還是上世紀的鐵窗戶,雖然剛刷了綠漆,也掩蓋不住破敗的容顏。
戴況端來個大圓茶盤,鐵質,紅邊,中間印著大團牡丹花的圖案,上麵擺著一隻大肚子茶壺,幾隻比酒盞大不了多少的茶杯,處處透著三四十年前的氣質。
“戴局長,專家快到了嗎?”
“快了,可能路上有點堵車。”
瞿星晚就隻能等,等啊等,大肚子茶壺的水都被她喝光了,傅文蕭都開始打盹了,門外才響起叩叩聲,戴況忙去開門,瞿星晚也恭敬地起身跟在後頭。
先進門的是一大束紅色花,把人臉都給擋住了,隨即是一堆手提購物袋,劈裡啪啦掉在了地上,戴況和瞿星晚非常有眼色地幫忙撿起來了。
“哦,謝謝,戴,我路過看到這些花好美麗,采來送給你。”
等等,這洋涇浜的口音是怎麼回事?中國妖去國外鍍金了?
而且,這花,送彼岸花?你都不如送菊花啊!
戴況不識花,還在那兒說謝謝把花接過去了,老臉上竟有一絲可以的紅,這時,瞿星晚才終於見到了專家的真麵目。
金發、藍眼、膚色白得像在水裡泡了一年,一走路,腰臀擺動像一尾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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