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著去找陸辭,沒工夫與宋城糾纏, &#34
;你做夢呢你,離我遠點,不然我報警了。"
見少女拽著行李箱要往前走,宋城咬著牙,伸手要去拽她,可揚起的手腕卻被人死死攥住。
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走過來,一手夾著煙,一手攥住宋城的手腕,往前走了兩步,將他按在牆上。
“你他媽誰啊?”宋城色厲內荏的罵道,轉頭對著同伴說, "你愣著乾什麼,快把他拽開。"
“這是我哥哥。”陸嬌趕緊開口, "陸家太子爺,你敢碰他一下,陸氏律師團告到你褲子都不剩!"
同伴趕緊縮回伸出的手。
宋城縮了縮脖子,又不甘心的罵道, "媽的,陸家怎麼了,陸家就能打人了?我報警你信不信?"
“我打你了?”男人淡漠的說, "不過你要是再在這裡狗叫,可就說不定了。"
陸辭一手舉著煙,慢慢逼近宋城的臉,宋城麵色慘白,差點尖叫起來,下一秒,煙頭在他耳側的牆上按滅。
“再打陸嬌的主意,你知道下場的。”
對上男人黑漆漆的眸子,宋城要破口大罵的話驀地堵在了嗓子眼,一句也說不出來了。陸辭嗤的笑了一聲,鬆開了他,甚至勾著唇角替他理了理衣服。
"不是要錢麼,好啊。"他把煙頭遞給宋城, "拿著。"
明晃晃的侮辱讓宋城臉色漲紅,可想起剛剛的場景,他又隻能咬著牙,僵硬的把煙頭拿了過來。陸辭沒有再理會他,轉身走到少女身邊,幫她提著行李箱上車了。
返程的路上,男人麵色陰沉的像是能滴出水,陸嬌在一旁心驚膽戰的,在心裡把宋城這個蠢貨罵了一萬遍。
“陸辭,剛才謝謝你。”猶豫著,少女還是試探著開口。
誰知道話音剛落,男人卻猛的踩了一腳刹車。
“還有幾個?”
男人突兀的發問。
陸嬌不明所以, "什麼幾個?"
“像我和剛剛那個男生的,還有幾個人?”陸辭冷冷的看著她, “被你選中,也許是一時興起,也許是見色起意,然後就是勾引挑逗,等膩了又一腳踹開,我和他一樣,都是你的玩物不
是嗎?是你遊戲人間的快樂?"
該死的。他都聽宋城說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少女臉色有些發白, “沒有,不是這樣的,陸辭。我跟他什麼都沒有,我是當時不懂事——”
"不懂事?"男人打斷她的話。
他似乎笑了一聲,隻那聲音裡隱隱帶著冷氣,像是經年不化的積雪, "孩子不懂事,是要教導。"
“我遲早會好好教教你的,陸嬌。”
一直到把陸嬌送回去,男人都沒有再說一句話。
陸嬌快要懊惱死了。
本來是想和陸辭拉近關係呢,哪裡知道會弄巧成拙搞成這樣。看男人今天的樣子,離掐死她隻差一步了。
陸嬌絕望的想。她是不是真的該準備收拾收拾滾蛋了。
可她又不甘心。
晚上,她照例又做了幾樣菜,可一直等到很晚陸辭都沒回來,直到她接到了溫妤的電話。
"嬌嬌,你才我在夜色看見誰了?"夜色就是上次溫妤帶他們去的那家酒吧。陸嬌沒什麼興趣,隨口問, “誰啊。”
“你哥!應該是和圈子裡的幾個二代在喝酒,寶貝兒,你表現的機會來了,把你哥接回家,趁著他喝多了求求他,不什麼事都解決了。"
陸嬌隻思考了兩秒,“這就去。”
車子在夜色門口停好,司機等在車上,陸嬌自己匆匆進去。
溫妤等了她半天了,一見到人,趕緊過去, "房間號406,快去吧。"陸嬌點點頭。
電梯上升的功夫,她心裡突然有些莫名忐忑,就像是遺忘了什麼事似的。
推開406的門,屋裡音樂放的震天響,這包房很大,裡麵人不少,男男女女湊著,以至於她一時還真有些看不清哪個是陸辭。
"誒呦,這個姑娘誰叫的,長得不錯。"
邊上一個公子哥笑了一聲,隻是還沒等他說完,旁邊的人趕緊懟了懟他, “你喝多了是不是,這是陸家的千金。"
雖說陸嬌是養女,未來如何也不可知,可好歹她現在還姓陸,羞辱她就如同羞辱陸家,更
何況,陸家太子爺還擱這兒坐著呢。
那人臉色一變,趕緊起身, "燈光太暗沒看清,陸小姐彆介意。"陸嬌雖然心裡不舒服,可她是來找陸辭的,並不想惹事。她搖了搖頭,接著往前走,終於看到了陸辭。
男人坐在最中央的位置,他慵懶的靠著沙發,黑色襯衫的扣子被解開兩顆,樣子有些懶散。他也看到了陸嬌,眸色沉沉的落在少女身上。
不知道經過了上午的事男人是不是還在生氣,陸嬌站在原地有些不敢過去,小聲的叫了他的名字。
男人終於有所動作,他衝她招了招手,身邊的人立刻識趣的起身換位置。陸嬌小心翼翼的走過去,輕輕坐在了男人身邊。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音響的聲音放的很大,可男人的聲音還是清楚的落到耳朵裡,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了酒,微沉沙啞。
陸嬌不自在的攥緊了手裡的包,身子有些僵硬, “是我朋友,跟我說看到你了,我想著已經很晚了,怕你喝多了,就過來接你。"
“司機自然會來接我。”男人平鋪直敘的發問, “你為什麼要來?”
“我——”
少女舔了舔唇瓣,不知道該怎麼說,她正在心裡斟酌著語言,卻突然聽見耳邊驚喜的聲音。
“姐姐?”
她猛的一抬頭,看見對麵一個剛進來送酒的男生,身形高大,模樣熟識。
好了,她現在終於想起來自己忘了什麼。
她曾在這裡點過一個壯漢男模。
見陸嬌不吭聲,壯漢以為她忘了自己,忙道, "姐姐你不記得我了?你上次點過我,還摸我腹肌來著。"
陸嬌臉色一瞬間慘白下去。
她僵硬著身子,隻覺得連呼吸都有幾分困難。不必她再說什麼了。
因為身側的男人已經直起身子,他笑了笑,像是饒有興趣的開口, “還有這種事,聽起來很有趣。"
陸辭禮貌的問, "能給我講講嗎?陸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