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的事誰也沒有再提,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隻是自此之後,宋子循呆在房裡的時間明顯變多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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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翰林院的差事已經收尾,除了一些推不掉的應酬,平時幾乎很少出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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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杜容芷窩在榻上讀讀話本,做做針線,他則在旁安安靜靜地看書,每回到了吃藥的時候,他就在跟前守著,有時會親自喂,有時就目不轉睛地看著,便是哪不得不出門,也一定會點了名讓好幾個下人盯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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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兩人同睡在一張床上,他也不再刻意委屈自己,想要就要,隻是常常前一刻還在做著夫妻間最親密無間的事,下一刻卻又陷入無儘的沉默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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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循在生氣,她知道,可她也不想解釋什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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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她怎麼呢?告訴他自己是有兩世記憶的人,能預知未來?還是跟他佛祖托夢給她,幾年後南邊將會爆發大規模的瘟疫?不管是哪一種,以她對宋子循的了解,他不但不會相信她,反而很可能覺得她是因為不跟他走故意撒謊敷衍,更加火冒三丈……還不如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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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又過了幾日,在宋子循的細心嗬護,監督下,杜容芷的身體終於慢慢好了起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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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也很快就到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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