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永同學,聽到你的聲音,我恨不得多長一對翅膀,飛到你的身邊。”
劃水聲漸停,之後是衣服摩挲肌膚,勾起心中欲望的誘人穿衣聲。
“嗯——,那就飛過來吧,我等著你。”
“我開玩笑的。”
“我知道。”
之後就是久久的沉默,兩人都不再說話,感受彼此炙熱的內心。
剛才的話不是謊言,佐藤久司現在想依偎在她懷裡,在隻有兩人的房間,相互擁抱。
感受體溫,心與心想接,那微微鼓動的觸感。
良久,似乎是衣服已經穿好,說道:“你是我的,並且也隻能是我的,任何人都不能分走你哪怕一根頭發,知道嗎?”
這句話不再是以前的兒戲,而是充滿堅定,
佐藤久司嘴角不禁上揚,“當然,我永遠是水永同學的。”
“我說的,包括所有,任何在內的女性。”
“……我會保護好自己,然後洗白白送到水永同學麵前。”
“嗯。”
隨著少女媚人的尾音,通話結束。
佐藤久司收起手機,然後左腳一抬,右腳緊隨其後,整個人向左移動,避開那個溫熱的身軀。
年紀不小,但是光憑臉,隻會認為她是一個少女。
“我還沒聽夠呢。”她說道。
從開始通話起,佐倉牧子就一臉八卦,湊到佐藤久司身邊偷聽,後悔沒有多長出兩個耳朵。
“繼續說啊,一臉幸福的小男生。”佐倉牧子一臉揶揄地說。
“幸福好啊,不至於一把年紀沒人要,總是被家裡催婚。“佐藤久司一副過來人的語氣,說著讓佐倉牧子火冒八丈的話。
“你在說誰?”她質問道。
“沒有針對某一個人,隻是在說這個社會的普遍現象而已。”
“嗬嗬,你再說一遍?!”
佐倉牧子動手,擰著比自己高一個腦袋的佐藤久司的耳朵。
她現在也想開了,既然佐藤久司認為自己可以解決問題,那她就不應該多加乾預。
適當的放手,何不嘗是一種成長方式。
她隻要偷偷的,在最後時刻,給他留一條後路就可以了。
“店長,我錯了,求放過。”
佐藤久司一直認為,在麵對女生的時候,適當的處於下風,何不是一種避免麻煩的方式。
“放過?跟我說你的身體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就放過你。”佐倉牧子仍然扯著他的耳朵,力度隱隱有些加大。
“……”
“還敢沉默?快說!”
“彆、彆、彆,我說我說。”
佐藤久司感覺快掉下來了,為了水永葉音和自己未來的幸福,她隻好乖乖鬆口。
“這個病,是我家祖傳的,從我太爺爺開始,開始早逝。”
“而症狀非常簡單粗暴,肺痛!”
“就像是堵上棉花,喘不上氣,直到裡麵的細胞壞死,然後猶如將整個肺切開一樣的疼痛。”
麵對認識六年的‘姐姐’,佐藤久司將自己的情況如實說出,除卻係統之外,沒有一絲隱瞞。
包括在公園裡親吻之後,痛得直不起腰,仿佛整個身體都裂開的撕裂感。
他麵語氣輕鬆地講述,似乎說的不是自己,而是一個旁觀者。
“不會後悔嗎?攤上這麼一個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