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是汴梁王,有權就算了,還有無數的產業,能有富可敵國的財富。
他這個皇帝的私房錢可都是一點一滴存起來的,拿錢出去和割他的肉一樣讓他疼。
“沈姑娘,已經讓他們跪上七天作為懲罰了,朕想著他們應該會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畢竟他們也隻是普通老百姓,一人還要再出五百兩是不是太高了?”
若不是真的口袋裡拮據,皇帝定然不會開這個口。
汴梁王抬眸看了眼皇帝,又把目光放在沈嶠身上,眼神中帶著探究,他懷疑沈嶠知道皇帝真實地財務狀況,不然怎麼會剛好讓那幾個人一人給五百兩。
不多不少,正好能把皇帝的閒錢給掏光了。
“皇上去過城繁露嗎?”沈嶠沒有回答皇帝的話,反問了他一個問題。
皇帝不知道她問這話的意圖,還是老實地搖搖頭。
“城繁露可是城中最高檔的酒樓,有汴梁王做靠,能在這裡吃飯的人非富即貴,我還以為皇上即使沒吃過也應該知道,就這樣一頓價值不菲的飯,可不是普通人能消費的。”
“今天鬨事的人,可是開口說的要宴請親戚朋友,這一頓下來......”沈嶠伸出手假意掰了掰手指,算不過來的樣子看向汴梁王,“王爺,就是這樣普通一頓,您說吃下來會花多少錢?”
“最便宜的四五千兩吧。”汴梁王很配合的回答。
沈嶠朝他眨了眨眼,眼底全是笑意,然後很為難的看向皇帝,“一頓飯最少花掉四五千,就這樣皇上還覺得讓他們掏的錢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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