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璉二,這牛家欺人太甚,如此敗壞姑娘家的名聲簡直就是無恥至極。”那可是他未過門的媳婦。
柳湘蓮其實也暗中打聽過那位賈二姑娘的事情,榮國府如今下人管的嚴了很多。但是隔壁的寧國府卻不是如此。
據說這位家二姑娘長得十分美貌並且性子溫柔。當然寧國府的下人說的是賈二姑娘性子懦弱不討喜也不得寵。是個木頭美人。
隻是柳湘蓮卻不覺得如此,要是真不得寵孫家能落得那樣的下場。那位玨三爺會這般上心的親自來考察他。
“你先消消氣,這一次我來找你就是想和你一起想辦法給牛家一個教訓。”賈璉將賈玨和他說的話又複述給柳湘蓮聽。
“你聽明白了吧,我那三弟的意思是這件事情要是辦不好,你和我都沒有好果子吃。你是不知道我三弟的手段有多……無法形容。所以這件事情我們必須辦的漂漂亮亮的。”
“我知道,按照資料上說的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就是鎮國公夫人,她是為了她自己的兒子所以要將無辜的姑娘拉下水。那咱們就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她的兒子們是什麼貨色。”柳湘蓮和賈璉對視一眼。
都露出了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說真的,他們以前都是那個圈子裡的,哪家的公子有什麼毛病,恐怕他們比他家的父母還知道的清楚。
“牛家那幾個私底下玩的有多瘋,你我都知道。他們家都是先成親然後再瘋玩。不知道騙了多少人家的女兒。”
當然賈璉這句話說的也有失偏頗,那些將女兒嫁入鎮國公府的人家並不一定不知道這裡麵的齷齪。隻是在很多父母看來兒女的婚事就是一場交易,他們的利益達成一致之後,女兒是否能夠活得快活就不是他們在意的事情了。
“這位越夫人,我倒是聽誰說過。隻是一下子記不起來了。”柳湘蓮拍拍腦門。
“這夫人都多大的年紀了,你能知道她什麼事情,難道她還能有相好不成。”賈璉不信,大概是同姓之人。
“不是,這個越氏是江寧人氏吧?”
賈璉翻了翻資料。
“還真是,江寧的越家,是皇商世家。”賈璉看了柳湘蓮一眼:“你還真的聽說過啊,具體是什麼事情?”
“我聽江湖八卦聽說的,說是江寧有戶人家巨富,姓越,二十年前家裡的一位庶女嫁到了高門之中。據說這門婚事原本是那家的嫡女的,隻是那嫡女身邊的一個丫鬟在外麵口無遮攔說了一個唱戲的戲子和她家姑娘有些相似。結果外麵的那些紈絝就把那戲子當成了那小姐的替身玩弄。最後逼得嫡女跳了井。這婚事就落在了這庶出的小姐身上。”
“那庶女就是鎮國公夫人?”賈璉挑眉。
“就是她,我那江湖上的朋友好奇心特彆重,他還特意去調查過,那嫡女的丫鬟是被主家打死了,不過她的家裡人卻活的不錯,據說發了一筆橫財。你覺得這橫財是哪裡來的?”
“你想翻出這件事情?”賈璉問。
“沒有,死者為大,人家姑娘香消玉殞多年,咱們還是彆把死人在牽扯進來了,不過倒是可以借著她給這位越夫人一些教訓。”
“這位夫人既然這麼喜歡傳流言,那咱們也以其人之身還治其人之道。也送給她一份大禮。”賈璉低聲和柳湘蓮說了自己的注意。
“可以。”
賈璉和柳湘蓮都不是拖拉的性子。加上柳湘蓮的武功高超,很快鎮國公夫人被冤魂索命的事情就傳了出來。
然後就是鎮國公府上幾個公子的荒唐事那是一出接著一出。
所有人在看熱鬨的時候也不忘諷刺一番鎮國公府的家風。然後就是幾家有意向和鎮國公府小少爺結親的人家都退縮了。
賈璉再在一些場合說一說他們早就知道鎮國公府不靠譜,一些人家就知道了賈家不與鎮國公府聯姻的原因。
賈迎春的流言解決了,鎮國公府的好戲卻沒有結束。
也不知道柳湘蓮怎麼聯係上了他的那個朋友,那朋友一聽還有這麼好吃的瓜,立馬找人在那丫鬟的家人耳中說起越氏如今的風光。
這家人早已經將那橫財揮霍完了,雖然江寧和京城路途遙遠,但是隻要有利益在,這些都不是問題。
可以想象越氏日後的日子會有多精彩。就算她想要殺人滅口,有賈璉和柳湘蓮看著也絕對不會讓她得逞。
賈玨很快就知道賈璉他們的做法,雖然有些不儘如人意,不過也可圈可點。
這件事情也算是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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