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子然拋磚引玉。
有些事情,經不起推敲。他們四人都是家族精心培養的繼承人,怎麼可能會無緣無故被一個沒什麼長處的女人吸引,這樣的可能性太小。
隻要一起合計,總能發現不對勁的地方。
“我,我也一樣!”上官俊急切,“我回過神來的時候,就已經走到她身邊了。”
“我”,宮荃舉起小手,小聲道:“我也有這種感覺,看到她就會忍不住被吸引,覺得她就是我要找的人,很溫暖。”
三人把視線投向唯一一個沒說話的人。
歐逸的笑容凍結在臉上,他沉默。
“逸,你呢?你有沒有?”
上官俊忍不住追問。
歐逸終於點頭,道:“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我就又這種感覺。忍不住幫她說話,可是等遠離她,又沒這種感覺了。”
“邪門!”
“真的邪門!”
“太邪門!”
“好奇怪!”
鐘子然終於還是忍不住摸摸宮荃毛茸茸的腦袋,這孩子真是有趣,偏生要跟大家說的不一樣,軟糯的,單純的,可愛的。
他們三人都說“邪門”,就他說了“奇怪”。
真可愛!
可愛得令他忍不住揉他腦袋。
嗯,他的妹妹可可也是極可愛的,可愛得令他想用力捏她的臉頰,往兩邊使勁扯!
“所以我們得注意了,避免和朱珊珊相處,要時刻告訴自己,她邪門。”
歐逸摸摸下巴,笑容變得冰冷。
假的,他沒想到竟然有個女人能夠左右他們四人的情緒。
“我會儘快查清楚那女人到底有什麼貓膩。大家也注意不要著道。”
鐘子然鄭重說道。也不知道家裡的研究所,到底能不能研究出什麼。
四人的神色沉重,上官俊感覺心中的大石頭落地了。
“我一瞬間還真以為自己喜歡上她了。嚇死了,嚇死了。”
他拍拍自己的胸膛,慶幸。
鐘子然靠在沙發上,伸手,從靠背環住小荃的肩膀,輕笑:“你這段時間跟她的交集太多,你最好避著點。要不然,某天她就成了你老婆,懷了你孩子。“
上官俊聞言,萬分驚恐,他雙手環住自己,一副避之如蛇蠍的模樣,“你彆詛咒我!”
他惡寒。
一想到這段時間,他為了朱珊珊,小心臟狂跳的蠢樣,就恨不得給自己幾個耳刮子。
“不行,你們以後不去學校,我也不去。”
三個夥伴都不在,他無聊,就隻能去學校消磨時間。於是乎,在學校裡,他和朱珊珊的交集越來越深……
真的邪門。
上官俊打了個冷顫。
鐘子然“嗬嗬”一笑,“我最近忙著呢,可能都不會去學校。”
他打算花點時間熟悉一下家裡的業務。
四大家族的關係太緊密,有時候並不一定是件好事。家族暗地裡的東西還是應該保持神秘,即使是盟友也得有保命的底牌,不是嗎?
鐘子然看了眼看不出情緒的笑麵虎——歐逸。
在原身的記憶中,歐逸後來成為建國以來最年輕的大佬登頂,而上官家、宮家、鐘家都成為了他的附庸。
鐘子然可不想後半生以歐逸唯命是從。
說他多疑也好,他反正對歐逸並不感冒。
他們四人,可以說是從小一塊兒長大,從原身記憶以及他和他們相處的短暫時間中,他就已經發現:上官俊衝動易怒,特彆迷戀牛奶;宮荃單純遲鈍,最喜歡吃草莓,喝醉的時候會變成揭人短的小話癆。
但是,歐逸喜歡什麼,有什麼小毛病,鐘子然翻遍了原身的記憶,都總結不出來。
老話說得好,“人無癖不可與交,以其無深情也”。不管歐逸有沒有癖好,有沒有缺點,光憑他一點不顯露真實的自己於他們這些從小一塊長大的朋友麵前,他就得提防。
聽到鐘子然近期不去學校,宮荃猶豫了一下,也說:“我也不去了。”
這孩子說完,還抬頭看了眼鐘子然。
像小動物一樣可愛純潔的眼神。
鐘子然又忍不住揉揉他蓬鬆細軟的頭發。
宮荃的頭發保養得極好,不是純黑色,是偏褐色的黑,濃密,柔順,擼1起來,很舒服呀!就像擼貓一樣舒服。
歐逸看了鐘子然和宮荃一眼,不動聲色。
小荃雖然是他們中的一員,但一直是有些遊離,不特彆親近誰,他隻是習慣性存在罷了。
但,他最近似乎和子然走得很近,還親自打電話給他,邀請他來參加這次慶功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