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衛生間那對男女,同時傳來一聲高亢嘹亮的尖叫。這雙雙尖叫過後,他們的聲音歸於平靜。
這是**了!
衛生間外,所有的人都知道。
白荷跌坐在門邊,發型和衣服都有些淩亂。所有人都看不清她的麵容,更無從知道她的神態。
就在衛生間裡不再傳出聲音的時候,白荷從地上站了起來。她走到鏡子旁,洗了洗手,整理了自己的妝容和發型,很快,又是一派大家閨秀的形象。隻除了眼角的淚痕和手掌的微紅,透露出了她剛才的歇斯底裡。
“哢嚓!”
衛生間的門開了,安修齊從裡邊出來。
他臉色微紅,身上帶著薄汗,神色饜足。
鐘子然把妹妹往後頭拉了拉,讓她遠離安修齊。
安修齊剛做完一番運動,身上還有一股屬於運動後所特有的腥味。
鐘子然可不想讓妹妹聞到這股味道。
在安修齊身後,有個衣服淩亂的女人。她穿著服務員的工作服,上衣襯衫的扣子已經崩壞,隻能用手緊緊捂住,不讓春光外泄。她的雙腿微微顫抖,每走一步,就有些扯疼,隻能拉著安修齊的衣服,借力站起來。
管家已經把朱玲玲給押了上來。
管家為了逼供,讓朱玲玲很是吃了一番苦頭。
她被按到水裡,喘不上氣,差點死亡的時候,再被人從水中拉出來,盤問。她若說不出什麼,腦袋就會再次被按入水中……由此反複,直到她徹底屈服,把自己的計劃完完整整說了出來。
朱玲玲遭了這麼大的難,花了這麼多心機,可最後卻發現,得利者竟然是堂姐——朱倩倩。
她恨不得撲上去,咬朱倩倩的肉,喝朱倩倩的血。
文三少蹲在朱玲玲麵前,手拍了拍她的臉,諷刺道:“這麼蠢,就彆學人家玩心機了!”
她的堂姐可比她厲害多了!
文三少可不覺得朱倩倩和安修齊出現在同一個衛生間,是偶然。
“你太貪心了,兩百萬還不夠?兩百萬足夠玩兩百個女人了,你竟然還不知足!”
他隻是個紈絝子弟,靠從爸爸媽媽爺爺奶奶手裡,坑蒙拐騙弄點錢,他才能活得這麼滋潤。
他可不像鐘子然那樣,有自己的產業的,會賺錢,想支出多少就支出多少。兩百萬,是他能給朱玲玲的最大數額了。
他跟朱玲玲在一起,最先說的是談戀愛,不是包養。
談戀愛,合則好,厭則分,這是很正常的事情,根本用不著給什麼補償。
他給朱玲玲補償,隻不過是循著他們這群二代三代的作風,在分手後給予姑娘家一定的物質補償,當做是青春費。
兩個月,兩百萬。
朱玲玲拿了錢,轉頭又想害他,真不是個東西!
“三少,求求你,救救我!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朱玲玲哭得鼻涕眼淚一把抓,她第一次跟這些二三代玩,根本不知道惹怒他們之後,會麵臨什麼樣的情景。
剛才那些人,是真的想要她的小命!
她怕了。
文三少搖搖頭:“我可救不了你!”
他的麵子沒她想象中的那麼值錢,能讓鐘子然,能讓安修齊,能讓白荷,放棄追究她的責任。而且就算他的麵子有用,他為什麼要為了一個已經分手,甚至還對他有仇恨的女人,浪費他的麵子情呢?
文三少拒絕了朱玲玲的求情,朱玲玲轉而去求鐘雯雯。
“雯雯,求求你。”
鐘雯雯沉默不語,這事情由哥哥做主。
“自己做過的事情必須得自己負責。在做之前,你就要做好承擔代價的準備。”
鐘子然毫不留情,若不是他今晚上一直跟在妹妹身邊,遭殃的,就會是妹妹。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傷害!
朱玲玲頹敗地趴在地上,身體輕輕顫抖。她不知道等待她的將會是什麼,但卻知道那一定是不好的未來。
“對不起!”
安修齊小聲對白荷說道。
他不敢看她,這事情是他的錯,他中了藥,沒辦法控製自己!打破了和白荷的約定。白荷應該怪他的。
白荷撲進他懷中,小拳拳捶打他的胸口:“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我很傷心。你知道嗎?我的心,好痛,好痛……”
白荷的小拳拳慢慢地輕了下來。
舍不得他痛。
她懊悔,以前就不應該矜持,害得她錯過了安修齊的第一次。
媽媽說了,男人對自己的第一次,印象非常深刻,正如女人那般,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總是記憶猶新的。
她現在必須得打起精神,把那女人從他的心口抹去。
安修齊心疼了,他把白荷抱在懷裡,跟著她一塊兒哭泣。
旁觀者一二三四五六:……
這兩人哭得像是死了爹媽一樣。
安修齊為了安慰白荷,把身後的朱倩倩都忘記了。但朱倩倩不甘被冷落,悄悄拉了拉他的衣裳下擺。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