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就算是醉了,也該是和朋友們在一起,再怎麼樣也不該和謝朝言有什麼。
到底是怎麼回事。
蘇暮想去找自己手機,問問朋友或者林央她們,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麼。
也是這時,男人回頭問:“要加點蜂蜜麼,多少能緩解點宿醉。”
她趕緊搖頭:“不用了,我隻是有點渴,我喝點水就好。”
“嗯,也行。”
她明顯比平時還要拘謹一些。
那是種察覺到不對,刻意在保持距離,謝朝言能感覺得出。
他側過頭,沒提這些。
倒好了水,謝朝言端出去遞給她:“可能有點燙,喝的時候小心點。”
其實也還好,就是正常的熱水水溫,蘇暮這會渴得不行,很快就喝完了一杯。
她小心地把杯子放了回去,說:“不好意思啊,我跟朋友喝酒來著,沒想麻煩您的。”
“沒關係。”
“那沒事的話我先回去了,要不然我朋友她們等我久了肯
定……”
“你確定要這個點走嗎。”謝朝言忽的說:“現在才淩晨三點,很晚,其實你隻睡了幾個小時。”
蘇暮愣住。
她看了看外邊,又看看手機上的時間,還真是。
窗簾拉著,屋裡敞亮,她也沒看手機,現在對時間這個還真沒概念。
睡迷糊了。
謝朝言起身,說:“我還有些事要忙,一時半會也結束不了,不介意的話你就在這兒再休息幾小時,等天亮了我再送你走。”
蘇暮還有些猶豫,可透過窗簾邊縫看看外邊昏黑的天。
算了。
這時間點也太尷尬了點。
她說:“那麻煩您了。”
謝朝言嗯了聲:“沒事。”
很快他拿著筆記本電腦坐到餐桌邊,蘇暮在沙發上,兩人守著自己的那點距離,在不算寬闊的空間裡保持著界限。
其實孤男寡女兩個人同處一室是非常越界的。
不說彆的那些單不單身還有什麼雜七雜八的各種關係,就衝大家都是成年人這一點,這樣就不對。
蘇暮僅僅坐了一會兒就開始覺得不自在,都想拿手機出來問問朋友他們昨個兒怎麼不攔著點自己,不然也不至於到今天這麼尷尬的局麵。
簡直直接死亡了都。
坐了會待不住,蘇暮起身說:“我去樓上歇會,您慢慢忙。”
謝朝言淡應了聲。
緊接著女孩像釋罪一般小跑著上了樓,他抬眸看了眼,沒多注意,接著忙自己的事。
然而片刻。
他觸著觸摸板的手指微頓,忽的記起了什麼。
蘇暮是在上樓後才記起二樓好像是主臥,謝朝言的房間。
按理說,她去下邊的房間才是對的。
她有點累,也不想再折騰,到了臥室裡,就暫時坐到床邊玩自己的,反正也不打算再睡覺,找個地方緩緩宿醉的後勁倒也挺好。
待了會待不住,蘇暮看到眼前的桌子,上麵放了各類書籍,看著應該是謝朝言的書桌。
蘇暮有點好奇,起身過去翻了兩本書看。
大多都是醫科類書籍,學醫要看的書籍很多,大概每個醫科生的書櫃都是滿的。
當然,謝朝言這兒也有些文史類書籍,不過看著都很死板。
旁邊放著個筆記本,是攤開的,上邊什麼也沒有,蘇暮覺
得奇怪,不知道謝朝言拿它乾什麼。
她隨手翻了一頁,筆記本自動到了書簽夾著的那一頁。
隻不過夾著的不是書簽,是一張照片。
看到那張照片時,蘇暮第一反應是愣了下。
那是張老照片,出現在這樣風格的房子裡都極為突兀,因為它不屬於這兒,可是現在就是在這裡。
那是她。
蘇暮以為是自己看錯了,她把照片拿起來湊近了仔細看,非常可以確定:這就是她。
那是她小時候的照片。
在謝朝言這兒,在他的筆記本裡。
手裡照片忽然被抽走。
謝朝言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她身後,拿著那張照片,柔聲說:“暮暮,隨便翻彆人東西的行為,很不好。”
蘇暮有些意外,還有些懵,想下意識說句不好意思,可轉念又想,那照片不應該是她的嗎?
為什麼會——
她無暇顧及這些,謝朝言來得很快,讓人毫無防備,甚至於此時他們的距離都非常近。
他幾乎是在她身後很近的距離。
這個距離太危險了,太越線了。
蘇暮腦袋裡亂成一團,這會也顧不得什麼照不照片,往旁邊退了步想先避開:“我沒彆的意思,沒事的話我先下去……”
話沒說完,手腕忽的被握了住。
她隻感覺到男人溫熱的掌心扣在她腕骨上,緊接著人就被扣到了書桌前,她麵對著書桌,他站在她身後,一手輕按在她手腕,一手撐在另一邊書桌上。
她近乎是在他懷裡。
完全沒了退路。
蘇暮慌了。
作者有話要說:二更
馬上又要繼續想後麵新劇情線路了,因為,蘇暮馬上要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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