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賢突然舉手,“我,我舉報,這一切都是謝永軍幕後策劃的,不過我們隻想以次充好貪汙一點錢,沒想危害公共安全,我們是被賣商路給我們的人給騙了。我們取貨的時候以為那是沒有毒的櫨蘭。”
到底是老賴,王賢幾句話,將自己的罪行縮到了最小。
謝永軍雖然恨他將責任推到自己一個人身上,卻很讚同他後麵的說辭:他們將商路當成了櫨蘭。
雖然,這是個謊言。
說起這個事,其實他們也挺冤枉——他們見過有人用商路泡酒。那人說商路生吃有毒,熟吃或泡酒沒事,所以原本準備用櫨蘭代替小人參的他們才舍棄原計劃,買了更便宜的商路。
警察看了他一眼,“這個我們會去調查。先將他們倆帶回去,齊明非,你也要一起去接受調查。”
齊明非淡定地答,“是。”
齊明非仿佛一瞬之間長大了。
警察正要過去抓捕王賢和謝永軍,王賢忽然跪下來,一把鼻涕一把淚:“警察同誌,求您個事,先讓先給家裡打個電話,讓他們幫我籌錢治病。”
警察哭笑不得,“治什麼病?”
“急性白化病。幾個月前,我的毛發,包括胡子眉毛在內突然全都變白了。一直求治無門。今天我聽那個兄弟說,他能給我治,不過得六萬的藥錢,所以……求你們了,他說我不治的話最多隻能活十天了。我知道我有罪,可罪不至死,求警察同誌開恩。”,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