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附近四鄉八村收藥材,就是她能想到的最好解釋。
見路平安呆呆的,她指著地上的地瓜、山藥和一堆水靈靈的薺菜說道,“我還收到這些,你看,是不是品質很好的樣子?一定很好吃。對了,你餓了吧?先拿點心對付一下,我這就去做飯。”
顧小魚說著拿了山藥和薺菜往廚房走,剛走兩步,突然雙腳離地,一陣眩暈,明白過來,她已經被自家男人打橫抱在了懷裡。
然後是溫柔的唇印上了她的……
路平安今天不僅吻的很溫柔,還時不時說兩句情話:“小魚,我好想你,你想我嗎?”
“……”
顧小魚:我天天看到你,說實話不怎麼想。
但實話說出來會被懲罰的,所以隻能扯彆的,“想念你的吻,多吻我一會。”
路平安哪受的了她這樣的撩撥,一邊吻她,一邊找換洗的衣服,然後帶她一起去後麵的衛生間洗澡。
因為氣溫不是很高,在衛生間他挺老實的,但洗完澡抱回臥室即刻化身為狼。
三天後,江雨來軍區醫院報到,特意問了路平安和顧小魚的事。
她問的是她外科門診的主任陳鳳蘭。
“陳主任,您認識路平安和顧小魚嗎?”
陳鳳蘭四十多歲,見人先送三分笑,十分隨和,她笑著回,“認識啊,小江你也認識他們?”
“嗯,我們前段時間見過,我和顧姐姐是好朋友。陳主任,他們現在過的還好嗎?”
江雨期待陳鳳蘭用惋惜的表情告訴她顧小魚已經死了。
誰知陳鳳蘭笑眯眯地回,“好啊,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