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煜揚被帶到了刑部大牢時候,依然沒有酒醒。
乘野問道:“公子,要不要拿水將他潑醒?”
百裡奈禾搖了搖頭:“不必。”
乘野:“那我們是明日再審?”
百裡奈禾看到乘野身上:“準備好的範文可在身上?”
乘野點頭:“是。”然後拿了出來。
百裡奈禾看著遞到自己麵前的供詞範文,沒有要接過手的意思,而是說道:“拿進去,讓他畫押。”
雖然乘野也知道這是一個栽贓宋煜揚的事兒,但是他聽到百裡奈禾的這段話還是十分驚詫,這宋煜揚醉的糊裡糊塗的,豈不顯得有些趁人之危了?換做是以前百裡奈禾絕對乾不出來這個事兒。
百裡奈禾:“還愣著乾什麼?”
乘野還是想再次確認一下:“就這麼拿進去讓他畫押了嗎?”
百裡奈禾:“我不想說第三次。”
乘野馬上連連點頭:“屬下知道了。”說完,他馬上就拿著需品進入了牢房,要讓宋煜揚畫押。
宋煜揚喝醉了,到了裡麵都是倒頭就躺下,也不管是不是躺地上了,地上又涼不涼。
但是忽然有人抓住他的手,他就開始要無賴的表示:“哎呀,誰啊?彆碰我,要麼就給老子拿酒,要麼就給老子把春妮找來。”
乘野稍稍用了力氣就強行拽著宋煜揚的手在供詞上畫了押。
“疼。”宋煜揚像個孩子一樣的喊了一聲。
乘野看了一眼已經畫押完畢的供詞範文,一副完成任務地出了牢房到了百裡奈禾的麵前,遞給了他:“公子。”
百裡奈禾接過供詞範文看了一下畫了押的紅印,滿意的將之收入到懷中,而後帶著乘野從刑部大牢離開了。
出了刑部大牢的時候,百裡奈禾對著看守的獄卒說道:“讓人去準備一碗醒酒湯給他服下。”
獄卒答應道:“是,百裡二公子。”
刑部大牢外麵停了兩匹馬,百裡奈禾和乘野過去騎著馬便離開了。
離得刑部大牢稍微有點距離了,乘野才問道:“公子怎麼還讓人去給他熬醒酒湯呢?”
百裡奈禾:“他不早點清醒,又怎麼配合接下來的事兒。”
乘野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屬下明白了。”
百裡奈禾望了乘野一眼,也不愧是跟在自己身邊多年的人。
獄卒很快就按照百裡奈禾的要求給宋煜揚熬了醒酒湯。
但是不省人事的宋煜揚總是要避開醒酒湯。
最後兩名獄卒看了看彼此。
獄卒甲說道:“他不喝怎麼辦?要不然就隨他去。”
獄卒乙搖了搖頭:“那百裡二公子是什麼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們得從他。”
獄卒甲:“有道理,那怎麼辦?”
獄卒乙:“灌下去唄。”
獄卒甲:“那你扶著他,我來灌。”
獄卒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