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過兩天,大家夥兒就要忙碌春耕的事兒。周莊的老娘們,也隻有兩天閒了,春耕馬上要開始了,婦女們也不例外要賺公分養家糊口。
李翠花正在門口嗑瓜子曬太陽,心裡想著,林家咋這麼好運氣呢。
打從蓋房子起,一滴雨也沒下,順順利利的把房子蓋好。
哎喲,這人走運啊,老天爺都幫忙呢。
哎,她周大腦袋家,啥時候走運一回啊。
有啥好事兒也落在她身上一次唄。
沒好事兒的日子平靜如水啊!
她心裡還在琢磨著怎麼把周水車給整到手的事兒。
要說她李翠花,三十三歲正當年,模樣也有,身材也有的,又是最合適紅杏出牆的年紀。
偏偏周莊的老爺們大多是五大三粗的糙漢子,這村裡頭,也就水車能讓她看得上眼,不然就是杜老師,斯斯文文的看著也得勁兒。
但人家杜老師,知識分子,能和她整一出裡格楞,再說他媳婦也在呢,她也沒敢往這邊想。
就剩下水車這俊後生了。還有點半傻不傻的,最好整的。
以前她咋沒發現呢?哎,上回差點得手,就給滿吖這臭丫頭給整劈叉了。
要說以前,周大腦袋長的也是人五人六的,這成了親以後,發福突飛猛進的,還是一分鐘完事兒的人。這整的她老沒脾氣了。
現在早就沒和他整裡格楞的想法了。
李翠花邊嗑瓜子邊對周水車想入非非的。張荷花哼著小曲兒出來了。
李翠花趕緊的湊過去了。
她將瓜子分了張荷花一些:“嬸子,身子好利索了?啥事兒這麼高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