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俺也沒吃多少啊,你彆老是在俺吃飯的時候踢俺,萬一俺要噎著了死翹翹,你可沒這個兒子了。俺胖也不是吃出來的,就咱家這條件,一年也沒一次肉,啥玩意兒啊就讓俺胖了?哦,大蔥蘸醬啊?俺就是隨爹,喝涼水都胖,虛胖知道不?豬吃餿水還長得肥呢,就是這麼個理。”
李翠花就說了:“嘿,你說你這娃,說啥話呢。你是豬啊?你要是豬就好了,喝餿水就能活。”
李翠花歎了口氣,將針在頭上劃拉劃拉:“鐵蛋爹,當老a這事兒已經徹底破滅了?”
“可不咋滴,首先鐵蛋的體重就不合格了。這麼胖,能跑的動,能乾得了活哩?老表弟說了,去地方當老a可不容易哩,百務待興,修公路、架天線、安機器,修球場、壘豬圈、開菜地,劈山填溝,手搬肩扛,鐵蛋這身子骨扛不住?
還說啥哩……哦,緊急集合有時候是在大半夜,一百多人的大通鋪,人睡得正香麼,七八個哨子同時吹響,b長們咆哮喊起床!緊急集合!起床!緊急集合!接著就是五公裡越野跑。
跑步啥的,還放磚頭哩,大半夜的五公裡可不就是折騰人。這可是老表弟親口給俺說的。
這地方老a是體力活,在t部當老a,就是真刀真槍跟歹徒乾,咱上回不是見識過,所以俺也知道鐵蛋這慫樣,當不了老a,認命吧。”
李翠花不說啥了,得嘞,她就這麼一個兒子,萬一當老a了和周水富一樣犧牲了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