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誠說:“既然白小姐是董事長,那就請白小姐給我一個答複。”
白小姐說:“你說的孤兒與的事情,那是你和夏啟明的約定,這和我沒有關係,你要是想解決此事,你去找他。”
“夏啟明現在在哪裡?”
“無可奉告,並且,我也不知道他在哪裡。”
白小姐這話實在太氣人,分明就是不想管這件事,把責任推到夏啟明的身上,偏偏又不告訴他們夏啟明的身在何處,這不是耍人嗎?
這事兒樊誠和趙雷鳴能暫且忍者,韓重就忍不了。
他的拳頭緊握,一拳砸在白小姐的辦公桌上麵。
“姓白的,老子看你是個女人,不想揍你,你最好給我老實說出夏啟明人在哪裡。”
白小姐絲毫不懼韓重,鎮定自如,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
“這位脾氣不小的同誌,麻煩你有點素質,創新集團可不是你發火的地方,你最好收斂一點。”
韓重根本沒把她放在眼裡,“姓白的,說夏啟明在哪裡?”
白小姐冷冷的看著韓重,“我憑什麼告訴你?憑你的野蠻,暴躁和你的衝動無知嗎?”
韓重頓時被白小姐罵的狗血淋頭,鋼牙緊咬,卻沒法對一個女人下手。
趙雷鳴站了起來,“白小姐,這是你們創新建築集團給我們的答案嗎?”
“沒錯。”
“你確定。”
“沒錯。”
趙雷鳴聽完,拉了拉韓重,“韓老師,我們走。”
韓重不走,“沒解決好事情就這麼走了,那十幾個孩子以後咋辦?”
趙雷鳴說:“辦法自然有,我們回去想想。”
樊誠也順手拉了韓重一把,趙雷鳴走在前麵,他們二人也隨著跟了出來。
臨走前,韓重一直沒有鬆開的拳頭狠狠的砸在白小姐辦公室的門上。
白小姐扔出來一個詞,“野蠻!”
出來創新建築集團,韓重仍舊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就衝著趙雷鳴發火。
“趙雷鳴,你這是做什麼?”
趙雷鳴指著創新建築集團的樓房上麵的招牌,“韓老師,你沒看出來這創新建築集團變了。”
韓重定睛一看:“原本創新建築集團,怎麼少了兩個字,變成了創新集團。”
趙雷鳴說:“剛才那個白小姐一直口中說的是創新集團,又極力撇開和創新建築集團的關係,她現在又是新的董事長,看了很多事情我們不清楚。”
“那怎麼辦?”
“我們去找汪嵩問問。”
汪嵩得知三人來意,歎了一口氣,把事情的前後過程說了一遍。
一個月前的時候,創新建築集團的工地上麵出了事兒,半夜時候刮台風,暴雨導致山體滑坡,泥石流直接衝向了工人的宿舍。
當晚就有五六個工人死亡,還有幾個工人失蹤。
出了這樣的大事兒,創新建築集團立刻遭到了政/府的調查,不但查出來很多安全隱患,而且也查到了創新建築集團內部的混亂問題,管理層利用非法手段獲取利益的證據,財務上麵也出現了嚴重的虧空。
創新建築集團因此陷入了混亂狀態。
創新建築集團是廣州市的重點企業,負責廣州市和深圳特區的好幾個重大工程,出了這樣的事情,這些工程都不免受到影響。
因此,政/府出門,宣告創新建築集團破產,並拍賣。
這個白小姐就是競標成功者,她把創新建築集團改名為創新集團。
由於新老股東的交接,工地上麵死亡的工人身後事得不到妥善處理,汪嵩才三分五次的去公司找人解決問題。
趙雷鳴不解的問:“那尤泰怎麼就沒事兒?”
汪嵩說:“尤泰的事情我具體也不清楚,那次他被警察抓走兩天就給放出來了,應該是夏啟明的操作,後來白小姐接手創新集團之後,就繼續把尤泰留了下來。”
韓重不滿的說:“果然是蛇鼠一窩,這白小姐不是個東西,才會繼續留著尤泰這樣的流氓。”
汪嵩說:“韓重,你可不能這樣說,這個白小姐是有些本事的,她接任以來,把公司的事情處理的妥妥當當的,創新建築的工程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她重用尤泰這件事,我總覺得不簡單,可是也說不出原因。”
韓重問:“這個姓白的女人真的這麼厲害?”
“是的,一個非常有心機有手段的女人。”
趙雷鳴問起事情的關鍵,“夏啟明呢?他人在哪裡?”
汪嵩說:“夏啟明破產以後,資金清理,公司拍賣以後,人就離開了,我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這一說,孤兒院的事情就不好辦了,這是沒法找當事人了。
樊誠問了一句,“那孤兒院那片地的情況你了解嗎?”
汪嵩說:“那片地我最了解,最初就是讓我負責那片地的工程的。”
“地下有古墓的事情是真的?”
“古墓?我可沒聽說。”
樊誠罵了一句,“夏啟明這個老混蛋,估計是看公司出事,故意的找借口敷衍我。”
“應該是這樣,一個月前公司出事,孤兒院的工程肯定沒法動工。我也看到了報紙上麵你登報致謝夏啟明的事情。夏啟明得了利益,又不能開工,想是害怕你找他,他沒法解釋,才故意讓守在工地上麵的人那樣說的。”
聽到汪嵩這麼一說,這孤兒院的事情可是泡湯了。
白小姐肯定不會管,夏啟明得了名聲,不知又跑到什麼地方去了,這十幾個孤兒可怎麼辦?
三人的眉頭都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