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顯然不是第一次看到視頻,因此並不意外,隻覺得一張老臉臊得慌。
田父實在沒臉再看這種東西,當即又往田依然臉上甩了一巴掌,隨即瞪向田母:“她不要臉,你難道也不要了?還不趕緊把她拉回屋去!”
田母也覺得丟臉,沒敢再看鄰居一眼,低著頭硬拉著田依然回屋去了。
等客廳裡隻剩下鄰居和田父兩人,田父這才又提了賠償的事兒:“依然那孩子太不懂事了,我代她向你道歉,你放心,該賠償的我們肯定一分都不會少。”
鄰居找上門來,本也不是為了把事情鬨大,不過被田依然氣出的火氣肯定還是要撒出來的:“我可不敢要你們的賠償,就你們家這家風,恐怕我前腳剛拿了賠償,後腳就又被你們家被偷回來了。”
田父臊得滿臉通紅,低著頭不住賠禮道歉,這才勉強安撫了鄰居的情緒。
“大家都是鄰居,我也不是真想跟你們鬨翻了,雖然依然那丫頭確實不懂事,但是至少你們當父母的態度還挺明確的,”鄰居消了火氣,直截了當地開價道,“既然你們誠心想賠償,那我也不多要,你們給個五千塊錢就行。”
這價格開得確實不低,田依然雖然經常乾些小偷小摸的事情,但能被擺在家門口的東西,顯然都是些不值錢的,就算全部加在一起,頂多也就幾百塊。
可那些東西就算價值不高,畢竟是被偷的,性質可就不一樣了,就算知道對方是在漫天要價,田父這時候也不可能去講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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