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去了那麼久?”佛羅倫絲擔憂道。
“可能是吃壞肚子了。”袁月輝麵不改色編了個理由。
晚餐過後,主事修女帶著年輕修女們去禮堂做晚課。
修女們的作息極其規律。
早課,早餐,勞務,中餐,勞務,休憩,晚餐之後又是雷打不動的去做晚課,晚課之後就上床熄燈睡覺,次日一早有重複同樣的生活。
自餐廳出來,袁月輝瞪著大大的眼睛望著堵在她麵前的修因和埃爾。
“你們又想乾什麼?”
那天的事情之後,袁月輝對他們的示好故意視而不見,也不搭理他們,一心一意跟著佛羅倫絲她們做功課。
看得修因殿下愁眉不展,思緒萬千,悔不當初,何必在意她是不是人呢。她那詭異的身手放在斯塔利國就是一附身符啊,這類人必須籠絡來。
“袁小姐,你該不會真想留下來當修女吧?”
少女從鼻子裡哼一聲,不語。
即使流落海島,埃爾老大的茶色頭發依舊梳得一絲不苟服服帖帖,昏暗的暮色裡隻能看見他鏡片的反光,慢條斯理道。
“袁,我和修因殿下是真誠地向你道歉,是我們太魯莽了,沒有考慮你的感受。我們相信你的話,以後也不會再質疑你了。明天接我們的船就到了,你和我們一起離開吧。”
“說完了?可以讓開了嗎?”少女冷傲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