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妃。”李其玉一時結巴,“我……臣給您請脈,請伸玉手。”
懿太妃也有些失神,見到他時腦子不知如何嗡了一下,竟然癡癡盯著瞧了這樣久,聽話地伸出手給他診脈。
他輕輕搭上她的脈,閉目靜聽,聽見她的心跳驟然加快,他仿佛隱隱聽見自己的心跳也在跳得很快。
突然將那些醫理忘得一乾二淨。
過了約莫一柱香的工夫,她突然抽出手來,反過來握住他的手腕,話語撩撥:“為何診了這麼久”
一邊說,一邊在他手腕上來回地撫摸。
他的臉也紅到了脖子根:“太妃這是……風寒之症,沒太大要緊……待臣開副方子……”
“不,本宮向來不喜歡喝藥。”
“久等了,免禮吧。”懿太妃聲音溫存,又帶著一絲探究,“你就是皇帝派來給我請脈的?”
“正是微臣。”李其永躬身而立,“太後和皇上聽說太妃娘娘貴體抱恙,十分掛心,特讓微臣前來請脈。”
懿太妃在貴妃塌上坐了下來,叫聲看座,就將隨侍的兩個宮女都打發走。
後宮之人與外男相見,原本應當避諱,李其玉有些不安,長揖道:“娘娘可是有話單獨對臣說?”
“李太醫不用緊張,這在我宮裡,他們深知我為人,沒人會說三道四。”
李其玉這才敢抬頭,見眼前的美婦人保養得極好,餘娘未老,風韻猶存,全然看不出年已四十,反而更像是三十幾的樣貌,膚亦如凝脂般白皙透亮,眼角了也沒幾道皺紋。
剛沐浴完的懿太妃穿著金銀線牡丹花紋的錦衣,美人出浴後,頭發有些濕漉,幾縷青絲彆在耳後,隻簡單地挽了一個髻,前襟低垂,在暗黃燈光下顯得無限撩人。
他跟著師父在深山學醫多年,後來進了太醫院,也是專心為貴人看病,目不敢斜視,還從未見過這樣香豔的畫麵,而且還是四下無人,隻剩二人獨對,難免不生出某些念頭,但又立馬打消。
眼前是先帝的遺孀,即便先帝死了,他的女人也絕不會容人染指。
一旦染指……
便是一死。
“太……太妃。”李其玉一時結巴,“我……臣給您請脈,請伸玉手。”
懿太妃也有些失神,見到他時腦子不知如何嗡了下,竟然癡癡盯著瞧了這樣久,聽話地伸出手給他診脈。
他輕輕搭上她的脈,閉目靜聽,聽見她的心跳驟然加快,他仿佛隱隱聽見自己的心跳也在跳得很快。
突然將那些醫理忘得一乾二淨。隻覺得手下這道皮膚那般纖細。
過了約莫一柱香的工夫,她突然抽出手來,反過來握住他的手腕,低聲撩撥:“其玉~為何切脈切了這麼久。”
一邊說,一邊在他手腕上來回地撫摸。
他的臉也紅到了脖子根:“太妃這是……風寒之症,沒太大要緊……待臣開副方子……”
“不,本宮向來不喜歡喝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