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天明撐著身體坐起來, 看到在場的人個個不凡,一個個都能要他的命, 心中再恨,此時提不起精神, 又不禁服軟。
“你們說什麼, 我不明白。什麼公/安部特派團隊,我隻是一個老百姓。”
趙清漪說:“何明,不要侮辱老百姓三個字,老百姓們可不認你。被你害的無辜者才是老百姓。”
紀天明說:“我害什麼人了, 你有什麼證據?”紀天明知道他們找不到屍體的。
趙清漪說:“你和蝮/蛇十/八/禁,現在成這樣了都沒有死就是證據之一, 其它證據慢慢找。還有寄居在你體內的妖靈也是證據, 它魂飛魄散前都說了。”
趙清漪和他廢話,也是解了執念人的冤屈怨氣,這時聽到了警鳴聲,也就不再囉嗦了。
省廳的人趕來,陳昀上去接頭, 幾個全副武裝的省廳直屬特警下車來,由陳昀指點著往紀天明撲去。
他雖然身上都是蛇的吻痕,此時除了“修煉工具”廢了,人卻逐漸精神。而法證人員忍著惡心感往他身上的傷口拍照,並且取了血樣,再拿走了那條半死不活的蝮蛇。(這個操作……)
法證人員還拍了很多現場的影像資料。其實,神棍小隊也偷拍了過程。
一個副廳長親自帶隊來的, 向他們問好,趙清漪和袁競等人也就握個手而已,其它事自有專業的警察處理。
紀天明也不用醫生怎麼處理,在被全副安全措施下的警察扭送上警車時,他的傷已經愈合得不錯了,這讓在場的警員都心中大驚,明白他真的不是普通人。
……
神棍小隊抓捕了紀天明,眼見滇省一帶還算太平,就押著紀天明,乘座專機返回京城。
兩隻狐妖表示自己是第一次坐飛機,飛機起飛時興奮得不得了。他們自己會法力,能飛一段路,但是他們的法力是不夠從滇省飛到京城的。
趙清漪看看坐在身邊的袁競,說:“師兄,你也是第一次坐飛機吧?”
袁競:……
“嗬嗬。”
袁競說:“也未見得比我那些坐騎強。”
趙清漪說:“你那些坐騎不能隨便出來吧。你不覺得人類力量雖然渺小,但是智慧的力量無窮嗎?神族因為自我的強大,有修行這條路放在眼前,這就占據了他們幾乎所有的追求。人類沒有這麼強大,幾乎沒有修行長生的路,反而有精力去創造出各種東西。”
袁競不禁沉默了。
這時,兩隻狐狸精居然暈機了,拿著袋子狂吐,趙清漪看到不禁暗自搖頭。
而被她用了手段定住不能傷人的紀天明由特警看著坐在另一個艙裡,對自己將要麵對的路充滿著恐懼。
原來這世上不僅僅是他有外掛,還存在異能比他強大得多的人。老天為什麼要這麼對他?
他不是有了金手指後,享儘天下美女和富貴,成為世界至尊的嗎?
都是那個女人的陰謀,該死的臭/婊/子!
他知道接下去的情況不會好,可是並不是所有人都能欣然選擇死亡的。活著是多麼珍貴,哪怕是殘喘地活著。
……
他們回到了京城。
趙太太在沒有節目的時候並不會天天去歌唱團,而她近日也無心情逛街,反而在家看看書、健健身。
她聽說他們回來,就到屋門口等,就見繼子和女兒,還有袁先生,黑白狐妖都回來了。
趙太太一把抱住女兒,恨鐵不成鋼似的拍拍她的手臂,說:“就是知道胡鬨!什麼事都瞞著我!你到底是不是我生的!”
趙清漪嗬嗬:“要不驗一下DNA?或者你看爸爸有沒有可能在外麵養小三,然後小三生下來換了你的孩子,你的親生女兒在小三手底下受苦……”
“你說誰養小三?”趙父走出了屋子,冷冷看著趙清漪。
趙清漪裝作嚇一跳,蹦到趙朔背後,推了他一把,說:“是哥養小三。他是花花公子,女朋友多。”
趙朔罵道:“多你妹!我才沒有!”
趙清漪維不能對著趙朔罵“你妹”,現在就是罵自己。
趙父哼了一聲,說:“還不進來,都站著乾什麼?”
大家也沒有什麼行禮,因為趙清漪有空間袋,狐妖也會一點空間術,趙朔倒是有一個隨身的小背包。
大家到了客廳坐下喝茶,趙家現在不想接受也得接受,或者這還是幸運的。因為這世上連僵屍都有,他們家女兒是天師,還有一個師兄比她還強大,又有兩隻並不傷人的狐狸,安全上是沒有問題了。
女兒怎麼學的神棍之技,嗯,他們之前是知道她練刀的,彆的她不肯說。可要說她不是自己女兒而是妖,可也不像,相處絲毫不見生疏。
而且她心地善良又精於世故,哪有這樣的妖?
如果有這樣的妖,為什麼要變成他們的女兒呢?所以,他們也就相信他們女兒確實學會了天師之術。
趙父本來就是華僑N代出身,但是他在大陸二十幾年了,大部分生意都在這邊。
趙父看看趙朔,說:“漪漪是天師,她去做那些事也就罷了,你跟著到處跑是怎麼回事?你那些投資怎麼說也得看看吧?”
趙朔撓了撓頭,說:“我知道了,我這不回來了嗎?”